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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目光,睐眼睇着?她笑?。

    玉漏咽了一下,低头咕哝,“他到底是你二哥,怎么他死了,你像是松了口气似的?”

    “人?谁不死?”

    “话是这样说——”

    池镜忽然笑?了声?,一手握住炕桌角,望着?她往上坐直了些,“我?那天还和媛姑娘在说,你是个心软的人?,没想到还真是。”

    玉漏听出嘲讽之意,乜了他一眼,“不敢当?,我?不过是人?之常情,不像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?又怎么了?”

    他连人?之常情也没有,玉漏想,却没说,为这个争执起来又不值当?。

    不过总忍不住想,他连对自己?的手足兄弟都是这样,夫妻之间更不可靠了,将来她死他前头,他会不会也是这样淡淡的一句“人?谁不死”?然后转头该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
    池镜见?她有些不高兴的样子,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嘴唇,“可是金宝和你说什么了?”

    “她有什么和我?说的?”

    他笑?了笑?,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金宝不是个多话的人?,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自有杆秤。媛姐那头更不犯着?担忧,她比谁都怕给人?知?道。其实?玉漏就算知?道了也不怕,他们夫妻一体,她比谁都晓得厉害关系?只是怕她觉得他歹毒,她原本就是个心思重的人?,倒别?因此事疏远起来了。

    他说累了,躺到床上有很难睡着?,便翻身?拥住玉漏,“我?今天真是想你。”

    玉漏背向他怀里,十分惊诧,想到兴许是因为贺台的死,他到底有些别?样的情绪。她喜欢他这种人?情味,便抓着?他的手背,“我?这不是回来了么?”

    池镜抱得她更紧了些,脸埋在她肩后,觉得安全,反而生出孩子气似的埋怨,“回来也待我?淡淡的。”

    这一日的确没多大工夫和他说话,她笑?起来,“二爷刚死,难道咱们当?着?人?就热辣辣的?也太不像样了。”

    池镜也好笑?,“你方才还怨我?。”

    越听越有些撒娇的意味,不过这点异样在今日都可体谅,谁叫他死了亲哥哥呢。她翻过身?来,将胳膊搭在他腰间,也像搂抱着?他的姿态。

    次日天不亮玉漏就赶着?起来,仍在芦花馆内向各管事的仆妇分派差事,鱼肚发白的时候分派完,又到灵前烧纸。贺台没有子嗣,是族内两个亲戚家的子侄代为在灵前尽孝,陆续见?自家人?都来烧纸来了,烧完又各自去忙,唯独不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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