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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杨时屿没有任何反应,连呼吸的节奏都没有丝毫改变。

    “睡着了吗?”靳舟偏过脑袋看了看,心里又生出了鬼主意,“你要是睡着的话——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他拉开杨时屿后腰的裤腰带,把四根指头探了进去:“你的贞洁可就不保了。”

    指尖才刚碰上紧实的皮肤,狗爪子就被杨时屿一把抓住。

    杨时屿改为平躺,瞥了一眼靳舟,冷声问:“你又皮痒了吗?”

    “聊会儿呗。”靳舟忍着疼痛,往杨时屿身边挪了挪,让两人的肩膀紧紧挨在一起,“我睡不着。”

    杨时屿没有应声,像是懒得开口,但他保持着平躺的姿势没动,算是默许了靳舟的提议。

    “你判过非法侵占的案子吗?”靳舟问。

    “非法侵占?”杨时屿应是没想到靳舟竟会聊起专业话题,“没有,这是亲告罪,遇到得不多。”

    所谓亲告罪,即不告不理,只要被害人不提,司法机关就不会管。

    与之相反,例如交通肇事罪,哪怕被害人已经原谅了被告人,检察机关仍然会对被告人提起公诉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向法院提起诉讼,”靳舟问道,“可以申请下来搜查令吗?”

    这次杨时屿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偏过头来,看着靳舟问:“有人侵占了你的东西?”

    “不是我,是我朋友。”靳舟道,“一块四十多万的表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先分清楚到底是侵占还是盗窃。”杨时屿说道,“如果是盗窃,公关机关就会介入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盗窃。”靳舟倒希望是盗窃,那至少可以让警察立案,“是我朋友自己把表给了别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申请搜查令的话,”杨时屿顿了顿,“意思是那人不承认表在他手里?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靳舟说道,“可以申请下来吗?”

    “有些勉强。”杨时屿说道,“得看现有的证据,以及负责的法官怎么想。”

    靳舟心里多少有点数,知道这事的可操作范围很大,全看法官愿不愿意认真调查。

    他突然想到一点,又用胳膊肘捅了捅杨时屿,问道:“要是这案子刚好分配给你,那你不是正好可以帮衬我点儿?”

    “你想得倒挺美。”杨时屿淡淡道,“你不知道回避制度吗?”

    “什么回避制度?”靳舟当然知道,但他却假装不懂。

    “如果法官和案件当事人、代理人是近亲属,或者有利害关系,又或者有其他关系,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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