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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,“你怎么会觉得你能在上面呢?”

    “这话应该我问你。”杨时屿半垂着眼眸吃面。

    “很明显我是1啊。”靳舟开始讲道理,“我那么多个宝贝儿,简直1得不行了好吗?”

    杨时屿冷冷瞥了靳舟一眼。

    好吧,现在不是提宝贝儿的时候。

    “你别看我老打不过你,”靳舟又说道,“我那是不忍心揍你,都收着力呢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觉得我忍心揍你吗?”杨时屿反问。

    这话说得靳舟是忧喜交集,一方面他听出了杨时屿在意他,但另一方面,杨时屿的意思是他也没用全力。

    靳舟有些年没正儿八经地练过了,一时间也有些心虚,别扭地打听道:“那啥,你跟谁学的打架啊?法官怎么能那么暴力呢?”

    “因为法官的工作很危险。”杨时屿道,“前些年有法官遇害,单位组织跟武警合训,我拜了个师傅。”

    “武、武警?”靳舟突然怂了。回想到前些天车被砸的事,他觉得杨时屿会打架也挺好。

    既然武力值上比不过,他决定换个思路。

    “刚才那个,咳……”他咳嗽了一声,“是我摸错了吧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杨时屿一脸平静地看着靳舟,“我就这么大。”

    “那怎么可能!”靳舟坚决不信,“你丫是大象吗?”

    杨时屿没有接话,算是默认。

    靳舟决定喝口面汤缓一缓。

    片刻后,他“啪”地放下手中的碗,又换了个思路:“你多高来着?我已经1米85了。”

    其实是1米83,他偷偷给自己虚报了2厘米。

    “裸脚1米87。”杨时屿道。

    “我不信!!!”

    其实靳舟能感觉出来,杨时屿是比他高那么一丢丢。

    刚才那真实的触感也在告诉他,他的确没有摸错。

    可恶,太可恶了。

    靳舟气得去楼下买了瓜子汽水,又回到杨时屿家的沙发上看电视。

    今天是周末,杨时屿仍然在书房里办公。

    他从书房里出来接水,看着忿忿磕着瓜子的靳舟问:“你还没走?”

    “我是名律师,我不能冲动。”靳舟说道,“我要认真考虑一下你的提议。”

    杨时屿扔下一个“随便”的眼神,又回到了书房里。

    靳舟不是没试着说服自己,他单身那么多年图什么?他老是去法院,在杨时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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