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睁开眼睛,里头雾茫茫一片。
“……嗯?”
“回答我,”他舍不得松开她,晾了几秒,高大的身体又贴回去,手揽着她的背,“我想听。”
梁小慵的四肢缠回他的身上。
“什么……东西,”难以启齿,她当作不明白。小声咕哝,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说谎,”性器在穴缝前摩挲,“放在哪里了?”
“什么呀。”她把头扭向一边。
丁兰时把她上半身抱起。浑身腻汗,他打开空调,箍着她换一个方向,竖躺在床上。
“在抽屉里?”
“听不懂。”
丁兰时伸手。
长臂一捞,在抽屉深处摸到几个盒子,挨个拿出去,展在床头柜上。
“你――”她只能咬他。
“最常用哪一个?”他拨开她额前濡湿的发丝。
梁小慵脸颊涨红,手掌推他:“不做就下去,重死了。”
“做。”
他暂时停下了这个话题,掐住她的大腿根,摆成常规的M型,花穴大张,直朝向粗壮的阴茎。
他伸手按着梁小慵的后颈,迫使她低头,眼睁睁看着狰狞的性器狠狠地没入窄小的穴洞。
“呜啊――!”
脊背躬成一张拉满的弓,她剧烈地颤抖起来,眼尾蓄泪,修圆的指甲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痕。
那么小的穴口,生生吞进一只臂粗的阴茎,四周被撑得发白,几乎要绷裂开。
“呜呜……啊……嗯啊……慢、慢一点……”
视觉与感官的双重刺激,梁小慵想移开视线,后颈却始终被他死死按着,看向被囊袋抽红的阴阜,以及小腹上凸起、抽插的形状,几乎要顶到肚脐。
“丁……呼……丁兰时……”
“嗯。”
他潦草地应一声。穴肉太紧、太缠,绞得他也难受,额角渗出细密的薄汗。
最后,他狠心一挺腰,强硬地直顶到宫口,破开,龟头卡进窄窄的环吸肉圈里――
“啊啊啊……啊……”
眼泪砸在囊袋上,滚烫,如同一捧点燃性欲的火星。
他捏着梁小慵的后颈,嘴唇用力地碾在她发白的唇肉上,无章法的吻,和顶入的性器一样,都只有一个念头,进去、再进去一点,插到她的最里面,让她的灵魂都烙上属于他的印记。
梁小慵像一叶狂浪上的小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