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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怕鬼,从前都是紧紧地挨着他,一惊一乍,而现在――

    梁小慵朝床的另一头挪,“不怕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走了。”他看向她。

    “哎――”她着急,手臂撑起来,又觉得动作太急,出声辩解,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语气,“……你是我的仆人,凭什么走?”

    他似乎正等这句话,眼尾稍按,即便在漆森的夜里,瞳孔的微光也清晰可辨是笑。

    “我该怎么为您分忧,”他低声,“主人?”

    黑色天生模糊不清,世界上的一切,在黑暗里都会被同化,言语、称呼,都不例外。主人是一个尊称,在午夜的映衬下,变味、腐化,像从沼泽地里拣出来的字眼,暗昧潮湿,叫人后颈发麻。

    梁小慵僵在被子里。

    她察觉到自己也深陷泥沼,水液下流。渴望的生理反应,缩藏在最里面,即便是再精密的性爱玩具都抵不过他此时的两个字,轻易地,拽住无形的细线,啪嗒,开灯似的,点燃爱欲的火焰。

    一路烧下,小腹、耻骨、阴阜,在湿与热的气流间,她不受控地并拢了腿。

    35隔门听见她的自慰声

    真奇怪。

    从遇见丁兰时的那天起,好像肋骨之于亚当,他们在教条拘禁的伊甸园里,无可自控地产生了情与欲。

    梁小慵突然有些自生自气。

    为什么?

    即便他们之间还有未澄清的、未言明的,她的身体先一步缴械投降。

    “出去,”她忽地伸手推他,这一次,是真要他离开的力度,夹着羞恨的意味,“――出去!”

    觉察到情绪失常,丁兰时向后退一步,叫那截细细的手臂不至于愤而折断。

    敏思如他,一时也难以捉摸她的变化,只能先顺从地退出去。

    在感情这场戏剧里,他无能抉择进与退,全凭她的决断。

    “害怕可以再叫我,”他站在门边,声音与窄窄的灯光一起变得低微,“我就在门口。”

    后知后觉,发现自己态度不好,梁小慵抿了抿唇,细如蚊呐地应了一声。待门阖上,她急切地探身,抽出床头第一只抽屉,指尖在里面拨动,随意找到惯用的小海豚。

    塞进薄薄的内裤里,指腹抵着耻骨,下滑,分开细软稀疏的丛林――它们向里贴,被小小一方空间氤氲的湿气所拽,向湿软的阴唇顺服地贴靠。

    小海豚一嘴咬住阴蒂,一尾插入水液股股溢出的穴口,随着遥控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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