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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不是说不来吗。”尘埃落定,心思又绕回开头。

    她小声嘟囔。

    “下次我不会再来。”他走回房间,折身,挡住了梁小慵要跟进来的脚步。

    他的眉眼冷淡:“我没义务陪你们玩游戏。”

    “这不是游戏!”她跺脚,把打赌的内容一五一十地告诉他,说着说着,委屈的情绪又翻上来,“……是游戏又怎么样,让你来一下又怎么了……”

    丁兰时眼睫半垂。

    淡淡一道褶痕,顿在那里,听她的声音慢慢添上抽抽搭搭的腔调。

    他移开视线,好像听觉也跟着错开,听不见她的委屈。

    他看着地毯上的花纹,扭曲的线条被强行拧成古典的巴洛克样式,“有事情可以告诉我,但我不是陪你们玩乐的工具。”

    “没人把你当成……工具。”好严重的词,她不知道他怎么会这样想。

    看着他,话在梁小慵的喉头反复吞咽,如同一根鱼刺,不上不下。

    她有一些无力。

    他们明明一起度过那么多段称得上快乐的时光,但是临到佐证爱意的关头,好像因为合约的关系,即便是亲吻、拥抱,对于谈爱,都差了那么一些真情。

    她一时沉默下去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。

    她轻轻地拉住了他的手指。

    “我是这样想的,丁兰时。”这是梁小慵舍得放下的最低身段。

    她头一次明确地表达感情,不太好意思,却又不想怯场,只能让眼睛直直地盯着他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明白吗?”

    衣帽架

    梁小慵忐忑地盯着他。

    乌亮的眼儿离得很近,能看清浓纤的睫尖,正在紧张地微微扑颤。

    瞳孔中央的情绪直白、滚烫,如同熔金的日暮火光,烈烈地包裹他的影子。

    丁兰时一怔。

    指尖传来软绵绵的触感,梁小慵拉着他的手指,轻轻地晃着。

    他下意识想回握――

    “……伯父,您觉得呢?”

    “你愿意陪她一起出国,我当然乐意。毕竟,她从来没有一个人在外,哪怕请人照顾,我也很难放心。”

    周聿白与梁知成的说话声一前一后离开电梯。

    梁小慵倏地抽回了手。

    温度剥离,修剪精细的甲缘划过他的指腹,似乎割破一道细到看不见的口子,渗出冰凉腥黏的液体。

    丁兰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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