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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侧身挡住梁小慵,似乎是亲昵地质问。而事实上,他用只有彼此能听清的音量在问她:“你比较喜欢什么姿势?”

    梁小慵愤怒地瞪他。

    “别瞪我,”他勾起唇角,“愿赌服输。”

    温和斯文的视线慢慢勾过她的身体,变成充斥欲望的凝视。

    “他跟你不止上过一次床吧,有用过道具吗?”他微笑,“我这一次――”

    “梁小慵。”

    一声如石投湖。

    梁小慵不自主循声回头。

    心脏仿佛从高塔尖儿直直坠下,离地半厘被接住。

    短暂地呼吸屏住。

    她在看到他的那一刻,才将将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丁兰时正站在五步开外的廊下,明与暗的分割线旁。他的声音湮没在青灰色的阴翳里,透着恹恹的冷淡。

    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拉手指

    梁小慵委屈地瘪嘴。

    除却最开头松的那一口气,她没那么高兴。更多的是惴惴不安的委屈,以及无望等待的惶惶。

    他总是这样。

    给她一个否定的答案,非要她难受一阵,拽得心脏七上八下,失魂落魄,才在最后关头从天而降。

    这一点都不好。

    梁小慵向他走去。

    鞋跟刚刚离开地面,她听见周聿白同梁知成讲话,“……您瞧。他总这样对小慵呼来喝去,那我成什么了?”

    “说来有些吃味。小慵跟我讲话都是客客气气,对他却不同,”他笑,“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。”

    她抿住唇角,不得不停下。

    “爸爸,他说话就是那样……”

    “对了。”周聿白不紧不慢插一句。

    “那天,在白城接她,也是他们两个在一起呢。”

    梁小慵脸色微变。

    梁知成是知道这件事的。

    他警告过,不要闹到外头。言下之意就是,不要让周家知道。

    现在被周聿白这样撕破摆在台面上,她看着父亲陡然一变的脸色,知道无可挽回,深呼吸,千番说辞从脑海里掠过。

    梁知成:“是吗?”

    “是,”她说,“那天他看到了网上的舆论,我怕他情绪激动,做出一些对家里名声不好的事,就去解释了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解释到凌晨?”周聿白微笑。

    “没有注意时间。”她说,“还是爸爸打电话过来,我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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