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不是第一次了呀。”她嘟囔,凑过去咬他的嘴角。
她又说:“讨厌你。”
丁兰时一把捏住她的脸:“不许。”
他以前对这句话从来不会有反应的。
梁小慵软软的面颊在他的手里,白面团似的,搓圆捏扁,只能瞪大眼睛看他。
“松开!”
“不许说讨厌我。”
“干嘛,”她以为他生气了,拉了拉他的衬衫领子,“我就随便说一句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
“……”她噘起嘴,“今天是我的生日,你够了啊。”
丁兰时不再说什么。
他们错过了下摩天轮的时机,被迫再坐一轮。
气氛莫名地冷下来。
梁小慵瘪着嘴看了看他,挣扎着要挪下膝盖,自己坐。箍在腰间的手臂一收,她又被勾回了他的怀里。
“丁兰时!”
回应她的是比语气更加强硬的吻。
我今天要在上面
上情绪的吻总带着抵死不休的硝烟。
唇间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,有梁小慵的,也有丁兰时的。
不像吻,更像撕咬。
归于人类原始的本性,谁也不服输,都在试图用力气扳倒对方。
梁小慵跨坐在他的腰上,居高临下,嘴唇使劲压着他。
乌润的眼瞳即便背光,也很明亮。
她有一双会爱人的眼睛。
丁兰时看着她,胸腔无故轻振了一下。
“干嘛?”
她咬了他一口,嘴唇分开一指距离,牵出一道半透明的银丝。再吻回去,后撤,又消失不见。
“没怎么。”
他用拇指按掉她唇上的血渍,薄茧压蹭过细小的伤口,疼得梁小慵别过脸。
“讨厌你。”
丁兰时这次没有反驳。
干燥的手掌贴住肩胛,把她按进怀里。
“不要把血蹭到我的裙子上。”她闷闷地说。
丁兰时低头看了她一眼,“你也不要把水蹭到我身上。”
“我才没有。”她咕哝。偷偷往下坐了点,分开的穴口避开他劲瘦的腹肌。
“回去做。”
“……怎么了?”
“这里脏。”他抱起她,离开了近至平台的车厢。
她被丁兰时抱着走到园区门口,晃了晃腿,“放我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