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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。

    梁小慵用纸巾暂时把边缘的血渍擦净,出去找了一趟医药箱,用碘酒和纱布处理好额角的伤口。

    期间丁兰时一直都很听话,坐在地上,半低着脑袋,眼神干净而柔软。

    梁小慵无由来想到他们的话――

    “哥哥以前是一个很温柔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班长是一个很好的人。”

    他的确很好。

    困宥在暴雨天的灵魂,是她能窥见过去的万分之一。

    梁小慵忽然感觉到面颊一阵濡湿。

    她垂下眼,眼泪打在丁兰时的鼻尖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哭了?”他抬起头。

    “丁兰时,”她再也忍不住了,眼泪溃堤,“我是不是做了一件很糟糕事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他的薄唇贴上脸颊,微烫,轻轻地蹭掉泪痕,讲话时的呼吸渗进肌肤,带着潮潮的悸动。

    “我还能挽回吗?”

    “不能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她的嘴唇颤了颤,“那你为什么还在亲我?”

    “我想亲你,”他顿了一下,手臂横过她的腰,“也想抱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舍不得你,医生。”

    梁小慵的胸口剧烈起伏几下,她强行止住了痛哭。

    “我想做爱。”她突然说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丁兰时把她抱起来,放在床上。衣服一件一件脱掉,梁小慵的身体横陈在月光下,粉嫩的奶尖与白皙的大腿暴露在雨前沉闷的空气中――他们以前做爱时,从来没有这种耐心。

    丁兰时静静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其实,网上有一些人可能说的没错。”他的手指插进永远潮湿的穴口,上挑,不轻不重地就着淫水揉碾那枚肉珠。他的声音只有自己能听见,近似喃喃,自言自语,“我对你来说是什么?”

    梁小慵敏感地躬起身体,不自主摇摆着细软的腰,向他的手索要更多。

    她有意让自己沉缅在性爱里,暂时忘记残酷的现实。

    “丁――丁兰时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解决你生理需要的工具,还是闲来关心一下的宠物?”

    他的手被丰软的大腿紧紧夹着,低头,是她潮红的脸颊。

    他分出中指与无名指重新插入穴口。里面已经湿透,媚肉蜂拥而至,用力地绞吸着造访的指尖。

    “……好多水,”他骤然用力,毫不容情地插入到底,只留下指根撑开窄窄的穴缝,“对别人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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