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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。

    擦干水,换上衣服,她发现自己没有拿新的内衣。

    她拉了一下睡裙,遮过大腿根,还算安全的高度。

    她懒得回去再回来,先洗湿透了的内裤。

    洗手间的门倏地被人推开。

    她吓了一跳,碰落了一旁的蓝色牙刷。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不敲门?”来的人是丁兰时,她顿时声儿拔高――或许因为那个吊诡的梦,面对他,有一些心虚。

    他平静地说:“七点了。”

    梁小慵抿住唇角,“那你也要敲门。”

    丁兰时没讲话,越过她,蹲下,去捡那支被她碰倒在地的牙刷。

    梁小慵下意识向后退一步。

    粉色的橡胶拖鞋发出短促的声响,丁兰时的视线跟过去。上头的余光,他看到一些稀疏的黑色,抬眼,淡粉色的花苞,呈现一种极其柔软娇嫩的质地,微微肿胀,缓慢地翕动。

    似乎觉察到他隐秘的目光,那方小口突然抽搐两下,缓慢地淌下一缕透明的花液。

    丁兰时面无表情地站起身。

    “我也有一个要求,”走到洗手间的门口,他回头,视线冷淡:“自慰后记得把衣服穿好。”

    潮喷了(微h)

    梁小慵的脸仿佛被揭下一层皮,火辣辣的,羞窘得要命。

    她恼火:“我才没有!”

    回应她的是丁兰时房门阖上的声音。

    梁小慵对他的愧疚彻底云散烟消。

    管他可不可怜、脆不脆弱,都掩盖不了他是个讨厌鬼的事实。

    她咬着牙决定,无论如何,一定要让他从家里滚、蛋!

    她把湿漉漉的内衣晾好,回到房间,换上新的。这个过程,因为丁兰时的一句话变得羞耻难堪,她开始认真地思索如何把他打发走。

    有什么可以动摇梁知成的良心呢?

    梁小慵趴在床上想了一会,未果,打开手机搜索相关案例。

    ――偷窃?

    他们家不差钱,梁知成甚至巴不得丁兰时多要一些。

    Pass。

    ――嫖赌?

    他那张无欲无求的脸,梁小慵自己都没办法把这个荒谬的罪名安给他。

    Pass。

    他简直无懈可击。

    梁小慵在床上晃着腿,突然想――如果说他骚扰她呢?

    一是足够恶劣;

    二是,梁知成十分在意她和她的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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