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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压迫感,开门。别让我说第三遍。

    那声音里的寒意,让阁楼里昏黄的灯光都似乎暗淡了几分。嘉言被这可怕的气氛吓到了,大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泪水,小嘴瘪着,眼看就要哭出来。

    林晚宜看着儿子害怕的样子,心都要碎了。巨大的恐惧和一种保护幼崽的本能,在她身体里激烈地冲撞着。她知道,躲不过去了。沈修宴既然找到了这里,以他的手段,这道门根本挡不住他!

    她深吸一口气,用尽全身力气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:嘉言乖,不怕,回房间去,把门关上。妈妈和外面的叔叔说几句话。

    嘉言含着眼泪,担忧地看了妈妈一眼,但还是听话地跑进了里间的小卧室,轻轻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林晚宜这才缓缓转过身,面对着那扇隔绝着门外恶魔的门板。她的手心全是冷汗,指尖冰凉。她颤抖着伸出手,搭在了冰冷的门锁上。金属的凉意顺着指尖蔓延。

    她猛地拉开了门!

    门外狭窄的楼道里,感应灯昏黄的光线勾勒出沈修宴高大挺拔的身影。他几乎堵住了整个门框,投下的阴影将林晚宜完全笼罩。他脱掉了白天的西装外套,只穿着一件深色的衬衫,领口依旧随意地敞开着,露出小片紧实的胸膛。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只有一双深邃的眼睛,此刻如同寒潭深渊,翻涌着骇人的风暴,死死地钉在林晚宜惨白的脸上。

    那目光,冰冷、锐利、充满了被彻底触怒后的狂暴和一种令人心悸的占有欲。

    听说,沈修宴薄唇微启,声音低沉沙哑,如同冰冷的金属摩擦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,带着滔天的怒火和一种荒谬至极的嘲讽,我死六年了

    强大的压迫感如同实质般扑面而来!林晚宜被他的目光钉在原地,呼吸都变得困难。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,后背再次抵在了门框上,嘴唇哆嗦着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沈修宴向前逼近一步,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。他身上那股熟悉的、清冽又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,带着一种久违的、却令她毛骨悚然的窒息感。他微微低下头,冰冷的视线如同手术刀般刮过她的脸,最后落在她因为恐惧而微微睁大的眼睛上。

    被大卡车……创飞了他几乎是咬着牙重复着嘉言那句石破天惊的话,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,林晚宜,你真是……好样的!他猛地伸出手,似乎想要抓住她的肩膀!

    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!

    咔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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