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
关灯

语速:
2x
3x
4x
5x
上一页    存书签 下一页
死我!”

    “你们几个,将他给我摁到府门外跪着思过!”

    厮吏上来拖拽少年郎,却被一把甩开。

    他捂着酡红面颊,笑得鬼畜:“在我禁足的时候非得将他录入族谱。”

    “不惜打我也要护着他。”

    “还要我跪在府门前思过。”

    他恍然大悟,笑得越发大声,可笑意始终蔓延不到眼底。

    父亲打他的脸,这是要舍了他啊!

    将谢潇录入族谱,明摆着是要换继承人。

    他如何能将自己世子身份拱手让人。

    “私生子有什么好的?竟让父亲不惜毁了我?”

    谢淮看他样子,知道他已悟透,遂苦口婆心劝说:“你闯下大祸,自然要自己解决。”

    “爹也没有办法,如今惹了圣怒,你也合该为整个谢府着想。难道你希望虎符被收,整个谢府沦为阶下囚?谁来都能啐上一口?”

    所以,为了谢府,只能舍弃他,这是唯一的办法。

    泪珠滚滚,谢淮笑不出声了。

    “行,我退步。”

    “我惹出来的祸,我自己承担。”

    他走得决绝,孤身跪在谢府朱红大门外整整三日三夜。

    边跪,嘴中还高喊:“我谢辞舟有错,不该殴打手足——”

    大雨瓢泼,当头灌下。

    将跪着的人浇了个彻底。

    谢辞舟一动不动,任围观群众笑话。

    他的心已死,再不是当初光风霁月的少年郎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谢淮撑着油纸伞走在宫道。

    临近养心殿,他收伞主动跪在外头请罪。

    里面是三两大臣和顾危。

    翰林学士见临帝心情不错,蓦然开口:“陛下,您消消气。”

    他与谢淮自小交好,又与谢府结为姻亲,且世家之间盘根错杂,不可能完全独善其身。

    至于其他殿内官员,皆是同谢淮一党,牵一发而动全身,他们不得不劝。

    “是啊陛下,您已经撤了谢将军国公的头衔,如今再收回虎符怕是会落人口舌。”

    “朕是大梁的皇!谁敢议论朕!是不是不想活了!”临帝将奏折重重拍在案几。

    翰林学士拉开旁边那人,自己往前站:“自是无人敢议论陛下。可谢将军他是大梁的将军,征战多年立下汗马功劳,况且谢府也是百年世家,您不看他的面子,也要看谢府先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