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堂内,谢南栀垂眸缓行,墨色衣角在视线内飘摇,可她却不敢顺势攀爬而上。

    那日的鲜血淋漓与切肤之痛历历在目,身前的男人更是恐怖如斯。

    他甚至不在京中,就能轻而易举夺她性命。

    她不敢想象,如若当天雁回晚来一步,世间是否还有谢南栀的存在。

    “他送了你什么?”男人启唇,不带分毫情绪。

    谢南栀摊开手:“一盒胭脂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地,堂内幽然寂静。

    小满和雁回杵在一边尴尬对视,不过半月未见,督主和女娘之间的氛围怎会如此诡异。

    他们不知,督主与小女娘,一人醋意横飞。

    而另一人,骇然心寒。

    响指声回旋,两名侍卫抬着棕漆木箱放至堂内。

    “这是?”雁回凑上去打量。

    一名侍卫解开枷锁,箱盖掀开,底下铺满精致华贵的花色布匹,布匹上整齐堆放无数胭脂水粉。

    雁回被这一箱珍品闪了眼:“主,你这是运货回来经商啊?”

    顾危并不理他,走到谢南栀身边低眉:“送你的。”

    谢南栀握了握手中胭脂,又看向大木箱子,微张的嘴巴怎么也合不拢。

    箱子之大,塞进一个她都绰绰有余,督主对她真是下了大手笔......

    不等人致谢,顾危继而自说自话:“听闻本督不在,你在外面认阿兄?怎么,少了谢辞舟不习惯,这辈子缺不了阿兄是吗?”

    说出的话阴阳怪气。

    谢南栀呼吸一滞,微张的嘴巴愈发大了一圈。

    督主的消息怎么这么灵通?

    当日祁岁在马场外要她唤阿兄时,明明只有小满和雁回在场......

    一个灵光闪过,谢南栀和小满齐齐回头看向雁回,后者眨巴着眼心虚地挪开视线。

    “你个叛徒!”小满低声怒斥。

    “我是主的人,我请问我背叛谁了?”雁回与她拉开距离,划分楚河汉界。

    他保护谢女娘不错,可他终究听主的命令行事。

    谢南栀回眸,眸中依旧淡如止水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那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见小女娘似乎变了个人一般,没有惊恐万状,没有面红耳赤,更没有喜眉笑眼。

    顾危贴近几步,虚搂着谢南栀的腰线将她圈入自己领地。

    她像极了他的故人,是以,他愿意护她、哄她,将她视作身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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