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姿态悠闲,眼尾轻佻,“本督让你们走了吗?”

    三分讥笑,七分威严,吓得那些人再不作声,只恨自己不能将头埋进地里。

    唯有一人位于清流行列,不惧淫威,冒着被杀的决心也要出声质问:“顾督主手握重权,却也不该一手遮天,谢国公府犯了何罪督主不妨直言,若有错则,我等必定上谏于陛下,若无错则,我等也不允许督主在天子脚下无视国法,视人命如草芥!”

    “仗着权势便胡作非为,汝之行径,可是真心实意忠于陛下乎?”

    这段话一出,除了顾危本人,谁不倒吸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只见顾危缓缓起身,神色如寒剑行至他身旁,轻轻拍了拍他的肩,按着他坐下。

    手中力道宛若磐石。

    “你是——”

    “嗳,是谁不重要。”

    清流名士汗颜,又听,

    “本督今日不抄家,只想让大家评评理。”

    说罢,雁回像手提小鸡仔似的将躲在一旁的谢南栀拎了出来。

    羞赧的女娘掐手垂头,面色酡红,花容月貌的脸上明显五个手指印,嘴角隐隐泛着剔透光泽。

    浅色的裙衫印着泥土碎裂在众人眼中。

    因着谢南栀鲜少在京中露面,所以不少人不认识她,大家交头接耳猜测她的身份。

    “这是?”

    “此人我不曾见过,李兄可曾认识?”

    “不曾相识,却觉得好似在哪见过......”

    “还请这位小女娘禀明身份。”

    谢南栀不说话,人生第一次面对这么多人,她感觉胸口窒息,喘不上气。

    心跳愈发沉重,仿佛全世界仅有她的心脏还在运作。

    顾危觉得有趣,堂堂国公府的嫡女,怎么像只受惊的小白兔,见个人都怕。

    他刻意启唇逗弄:

    “小娇娘,问你呢。”

    “我......我......”

    两个字似乎用尽了她毕生的功力。

    两只手血淋淋地扣在一起,齐整的指甲深深掐进肉里。

    顾危蹙眉,语气森然。

    “别掐了成不成?”

    院内宾客瓜心四溢,有人猜测她是国公府的女使,是顾危看上的对食。

    也有人猜测她是谢淮为了收拢顾危寻来的女妓。

    一时间,再无法堵住悠悠众口。

    谢淮切实忍无可忍,终归还是出面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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