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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的馊饭馊菜苟且偷生。

    某天,月上枝头。

    温皖偷偷打开柴房的门递给她一个沉甸甸的包袱,让她赶紧从后门溜出去。

    她信了。

    她甚至心想,有朝一日她能存活下来,定要厚谢。

    可惜,念头只想到一半,便被谢辞舟逮住。

    身后是举着火把的众多奴仆与侍卫,还有凶神恶煞的谢淮与孙氏。

    他们说府内丢了重要的物件,打开她的包袱一看,发现她正是那个罪魁祸首。

    她永远忘不了那晚,阿兄厌恶的眼神,父亲咒骂她的话语,以及挥刀向她的母亲。

    她永远忘不了他们让她去死。

    她永远也忘不了,她最信任的温皖阿姊竟然主动提出要将她沉塘。

    她哭哑了嗓子,向来清明的眸中流出泊泊血泪,最后被捆住手脚,丢进污秽的池塘。

    红透的天,以及红透的地。

    神思错乱的谢南栀被人压在冰天雪地的院中跪着受罚。

    谢淮握着戒尺不留余力地打在纤纤玉手,嘴里还在训斥:“谢南栀,不守廉洁是你的错!”

    “与阉人为伍是你的错!”

    “陷国公府于危难而不顾亦是你的错!”

    “种种错行,不得不罚!”

    一句一顿,句句诛心。

    谢南栀被人钳住,动弹不得。掌心传来的痛楚,以及身体上的严寒刺骨让她崩溃。

    额头的鲜血杂糅着眼泪砸落雪屑,印出纷纷繁花。

    她血泪盈襟,破口大骂。

    “我究竟何错之有?”

    “你们不仁不义!仅凭他们二人之词就将我定罪,可曾算是清正廉洁?”

    “你们自诩良善仁慈,可未曾听过我的辩解就动用家法,传出去不让人笑话?”

    “既然我不受你们待见,那你们就杀了我啊!”

    “杀了我啊!!”

    孙氏怒目圆睁,听不得她的咆哮,夺过漆盘内的鞭子一下一下抽在她的身上。

    这个孽障!当初就不该留下她!

    “南栀,你过分了。你给父亲母亲认个错,他们会原谅你的。”谢辞舟慷慨解围。

    他纳闷,往日的谢南栀最是隐忍懦弱,她讨好父母之心府上谁人看不出?怎的今日像变了个人一样,不就是骂了两句,罚了两下就心生怨怼。

    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。

    黑色狐裘破裂,粘上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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