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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的李妈,涉嫌杀人未遂,已经报警了。

    警笛声在院外响起时,霍明珠忽然尖笑起来:楚璃,你以为自己干干净净当年飒琪父亲的死——

    她父亲的死,是你买通卡车司机制造的车祸。楚璃打断她,从手机里调出段录音,这是卡车司机临终前的忏悔,他说你承诺给他母亲治病,所以才……

    女人的笑声戛然而止,像被掐断的琴弦。飒琪猛地抬头,指尖攥紧楚璃的手腕。霍野冲过去想扶她,却被她抬手阻止。

    为什么她声音轻得像片羽毛,我父亲从未得罪过你。

    霍明珠盯着她的肚子,忽然露出狰狞的笑:因为你该嫁给明远!你父亲却收了霍家的聘礼!你们陆家的珠宝配方,本该是我的嫁妆!

    祠堂里死寂如坟。楚璃轻轻揽住飒琪颤抖的肩,感觉到她后腰还在渗血。霍野忽然转身,对着列祖列宗的画像跪下:列祖在上,今日我霍野起誓,若再让妻小受半分委屈,愿遭天打雷劈——

    起来。飒琪伸手拽他,却因用力过猛牵动伤口,脸色瞬间煞白。楚璃忙示意佣人扶她去休息,转身时看见霍明珠被警察押着经过,忽然伸手摘下她腕间的翡翠镯。

    这镯子,她轻声说,是飒琪母亲的遗物,当年你从陆家老宅偷的。

    霍明珠瞪大双眼,却被警察推搡着带出祠堂。楚璃看着手里的镯子,想起前世它碎在血泊里的模样,忽然将它放进飒琪手心:等你出了月子,找个匠人重新镶镶,就当是给孩子的见面礼。

    飒琪摸着冰凉的玉镯,忽然笑了,眼角却滚出泪来:妈,其实我早就知道……知道您这些天做的一切。

    楚璃一愣,看见她指尖轻轻抚过自己手背上的烫伤——那是今早打翻安胎药时烫的,她故意没让佣人说。

    以后别再自己冒险了。飒琪轻声说,您还有我,有野哥,有肚子里的孩子。

    窗外,初雪飘落。楚璃看着霍野小心翼翼地给飒琪盖毛毯,看着她腕间重新戴上的玉镯,忽然想起重生那天攥着的碎玉。此刻,所有碎片都在渐渐归位,像场久别重逢的雪,终将覆盖过去的伤痕。

    祠堂外,警笛声渐远。楚璃摸了摸口袋里的平安符,听见飒琪轻声说:妈,等孩子出生,让他姓陆吧,我想让爸爸也听听他的哭声。

    她点点头,看见霍野正对着飒琪的肚子说话,声音轻得像哄睡:宝宝别怕,爸爸以后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和妈妈了。

    雪越下越大,楚璃忽然想起前世临终时的遗憾——没能抱抱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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