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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云稚宁心里一惊,看着门缝里男人低着头的身影,本能的便想冲进去替他解释一二。

    下一秒,她便愣在了原地。

    你不是跟我说,你和她在一起,只是为了哄骗她给阿雅做手术吗,如今阿雅马上要回国了,手术没安排上,倒是你们日日缠绵,难道你忘了自己是怎么赌咒要永远和阿雅在一起的吗

    什么手术

    阿雅又是谁

    云稚宁如遭雷劈一般愣在病房外,耳边嗡鸣不已。

    只听里面的女人犹不解气,愤愤的抓下他耳边的助听器砸在墙上:你的耳病不是早就好了,还天天带着这个破玩意装给谁看。

    秦洛俞终于有了动作,慢条斯理的捡起助听器擦拭,说出口的话却像淬了冰一般冷。

    自然是给云医生看的,不装可怜,怎么能拿下A市著名的高岭之花呢

    云稚宁不可置信的踉跄着后退几步,喉间像是被谁攥住了一般窒息。

    一股难以控制的锐痛涌上心口,似乎想要将那颗真心揉烂了,捏碎了才肯罢休。

    病房内,女人犹豫的话语响起:你真的没对她动心吗

    秦洛俞语带嘲讽:谁会对这样随便的老女人动心她这个年纪出去都没有男人要她。

    别人不要的破烂,我也不要,等阿雅做完手术,我就甩了她娶阿雅回家。

    云稚宁忍着鼻尖的酸涩,跑到地下室的车里才任由自己的泪水落下。

    他们的初遇在三年前,那天的云稚宁刚结束了一台十二个小时的手术。

    推开门,一个单薄的身影正蜷缩在角落里,苍白的指尖颤抖。

    最为A市最年轻也是技术最好的心脏科医生,她的手术名额是花钱都买不到的。

    总有一些看病心切的患者不顾阻拦找到她的休息室,甚至是她的家里求她加一台手术。

    频繁窥探隐私的不悦让云稚宁的语气算不上有多好。

    你是自己出去,还是我请保安过来

    少年似乎是没听到一般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云稚宁也来了火气,快步上前想要将人拉开。

    争执间,少年的发丝里闪过银光,她认出了那是助听器的样子。

    我,我找云,陆医生。

    那时的秦洛俞长得一番好样貌,湿漉漉的眼睛像幼犬一般清澈又无辜。

    云稚宁心间的浊气忽然散了,这或许是个后天失聪的聋哑人,走错了地方。

    她将秦洛俞送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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