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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种失控情绪中回神,又细细盯着江异看了好半晌,反复皱眉。

    这人给他的感觉,和当年执掌秩序之地的前辈,确实神似。

    这种神似,只是一种古怪感觉。

    若细细打量,便又觉得没那么像。

    并且,以他的眼光看来……

    眼前这小子,如果不是用什么特殊手段遮掩……

    那么他应该,仅有二十出头的骨龄。

    如此年轻,自然不可能是活了十万年之久的存在。

    毕竟,即便假死,骨龄也只是较正常时间流逝慢一些,而非完全不变。

    更何况,以十万年前那前辈的手段,应该也不可能是二十出头那么年轻……

    不过说实话,即便理性分析之下,这少年如何也不可能是当年的神秘前辈。

    可天仇十万年的经验告诉他——

    很多时侯,理性和直觉相左的时侯,理性错而直觉对的概率,反倒更高。

    这般想着,天仇心中,终究是还有诸多疑虑。

    他闭目忘掉刚刚对江异的打量。

    再次以宛若初见般的纯粹直觉,以眼角余光扫向江异。

    果然,那种神似感受,并非错觉!

    这般感受过后,他又盯着江异看了好半晌。

    最终,又静默地转头,回望那古老祭坛。

    盯着此刻已然空空如也的祭坛镂空处又看了好半晌,他才又转向江异,语气复杂道:

    “说是借用我的滕海鳍,现在,用完了没?”

    天仇身上,有一种久居上位般,无形的强势与压迫感。

    一般人面对这等压迫感,气势都会弱上一截。

    然而,江异倒是岿然不惧。

    甚至,他还颇为轻松地挑眉道:

    “现在还没用完,需得再借用一段时间。”

    这话,当真是相当不客气了。

    枉伶听了,心中都替他捏了把汗。

    天仇深深地盯着他,意味不明地笑了声:“哦。”

    “可‘一段时间’是多久?一年两年?十年百年?又或者,万年十万年?”

    这语气,多少带了点轻讽的味道。

    江异却像没听出来似的,还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,无所畏惧道:

    “这个嘛,我也不知道要多久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,既然说好了是借,那么等用完了,我自然会再将滕海鳍还回来。”

    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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