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寒砚看着网上铺天盖地的辱骂,眼神毫无波澜,轻轻划掉了苏娆。
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,是林姨。
苏小姐!求你让寒砚停手吧!林姨在电话里哭嚎,李迟已经没了一只手啊!
现在寒砚那个疯子还要把我送去坐牢!说我偷了你的画!我都是为了他呀!你让他收手!你快让他收手啊!我们一家到底欠了你什么!
欠了什么我的声音冷得像冰,欠了我父母两条命,欠了我一条命,欠了我所有的一切。这一切,不过是你们罪有应得。说完,我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林女士,你涉嫌盗窃价值过亿的名画,这是逮捕令。
林姨脸色惨白,死死抓着桌沿:我......我只是打扫卫生的......
警察推过来一台平板,上面清晰地显示她鬼鬼崇崇调包画作的监控录像。
不可能!这视频是假的!她歇斯底里地大叫。
是苏见星那个贱人陷害我!
请注意你的言辞。警察冷着脸掏出手铐,另外,你儿子李迟涉嫌故意伤害罪和赌博罪,已经被拘留了。
林姨突然瘫软在地,浑浊的眼泪顺着皱纹流下:寒砚,你怎么能为了苏见星这么对妈妈呀妈妈都是为了你呀
而此时,林寒砚正站在警局外的监控盲区,静静地看着这一幕。
他掏出名单,划掉了最后一个名字。
林姨。
几天后,林寒砚主动找上门,门铃响起时,我正在整理画具。
林寒砚推门而入,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他瘦了许多,眼底是深不见底的疲惫和疯狂,但神情却异常平静。
都解决了。
他轻声说,将染血的名单放在我面前。
我扫了一眼上面李迟,苏娆,林姨,每个名字都被红笔狠狠划掉,像一道道狰狞的伤口。
最后只剩林寒砚还未被划掉。
所以我抬头看他。
他忽然跪下,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和一条镶满尖刺的狗链,虔诚地捧到我面前:
现在,该审判我了。
枪口在夕阳下泛着冷光,狗链上的尖刺闪着寒芒。
我盯着他疯狂平静的眼睛,许久,轻声道:什么意思
他声音低沉,带着一种解脱般的坦然,手指扶过那条狰狞的狗链。
你可以用这条链子套住我的脖子,让我做你的狗。
或者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