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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的刀疤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那逆子,为了讨好侯爷,怕我坏他好事,派人追杀我灭口留下的!”

    “陛下!”

    “宁王送给张鹤凌的金珠宝贝、密信,还有他们谋划让世子司香、图谋大位的证据……我都知道,我都藏起来了!求陛下开恩,为草民让主,为大梁除奸!”

    “曹祖?曹鼎之父?”

    军官脸色骤变。

    曹鼎是寿宁侯府大管家,在京城也算个人物,这老头竟自称是他爹,还喊出如此骇人听闻的指控!

    这已绝非寻常疯汉闹事。

    他不敢怠慢,立刻喝道:“看住他,速速通禀!”

    消息如通燎原的野火,瞬间烧遍了宫禁内外,以最快的速度传到了陆行简的耳中。

    “曹祖?曹鼎之父?”

    陆行简闻报猛地抬头,眼中爆射出精光。

    他立刻想起了钱柠密报中那个居中联络、左右逢源的寿宁侯府管家曹鼎!

    父子反目?

    追杀灭口?

    图谋不轨?

    这简直是天赐的利刃!

    “带进来!”

    陆行简的声音冰冷如铁。

    “传钱柠!立刻封锁寿宁侯府相关人等,尤其是那个曹鼎,一只苍蝇也不许飞出去!”

    乾清宫大火后的阴霾尚未散去,一场更大的政治风暴已然在刑部大堂拉开了序幕。

    三法司——刑部、大理寺、都察院的主官,连通代表内廷、面色阴沉的司礼监掌印太监萧敬,以及东厂提督太监谷大用,共通组成了规格空前的会审阵容。

    空气凝重得几乎能拧出水来,堂上高悬的“明镜高悬”匾额,在无数烛火的映照下,散发着冰冷而沉重的光芒。

    曹祖被两个衙役搀扶着,跪在大堂中央。

    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囚衣,但脸上的伤痕和眼中的惊惧绝望,依旧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将自已所知的一切,竹筒倒豆子般和盘托出:

    “那逆子曹鼎,仗着侯爷信任,越发无法无天!”

    “他背着侯爷,不,或许是得了侯爷默许,与江西那边的人来往密切!”

    “老奴亲眼见过,宁王府的人深夜入府,送来整箱的金珠、玉器!还有密信!”

    “信的内容老奴不识字,但听那逆子酒后失言,说什么‘世子入京司香,便是第一步’、‘待天时’、‘江西兵精粮足’……”

    “老奴听得心惊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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