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簪,悄悄揣进怀里。

    这是萧彬给娘亲准备的。

    现在有了爹爹给娘亲准备的那么多好看的簪子,这制木簪就很显眼。

    纵然在江南一起生活了好几个月,衍哥儿还是对萧彬有种本能的防备和排斥。

    总担心他把娘亲抢走。

    还好,现在有爹爹在,他不用担心了。

    苏晚晚还在看着手里的玉牌,没有留意到衍哥儿的动作。

    陆行简却看到了,“那是什么?”

    衍哥儿脸色微微胀红,支支吾吾,“是萧伯伯让的……”

    陆行简脸上的笑意顿住。

    萧彬的小心思,可是遮掩都不遮掩了。

    男子赠女子发簪,素来是表示求娶之意。

    他心头一股怒火噌噌升腾,额头青筋猛跳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他把衍哥儿留在晚晚身边,以萧彬的龌龊心思,只怕就没什么顾忌,抱着晚晚软语轻哄也是大有可能。

    到时侯,晚晚就真的只亲近他了!

    晚晚察觉到陆行简的情绪,害怕地往后缩,试图远离他。

    陆行简知道是自已的反应吓着了她,尽量平复情绪,柔声问:“玉牌好漂亮。”

    “我帮你把玉牌戴上好不好?”

    晚晚抿着唇,又往后缩了缩,她玉牌放在桌上往衍哥儿那边推了推。

    陆行简:“……”

    衍哥儿:“……”

    衍哥儿把玉牌拿起来戴在自已脖子上,展示给娘亲看:“你看,就是这样戴上,是不是很漂亮?”

    “我给娘亲戴上好不好?”

    晚晚的视线有点害怕,躲着陆行简,倒是对衍哥儿的话没又太大反感。

    衍哥儿鼓足勇气,去把玉牌戴在娘亲脖子上。

    对着镜子笑:“好不好看?”

    苏晚晚看着镜子里的人,神色木讷。

    陆行简的手轻轻摸了摸衍哥儿的脑袋,温柔地看着镜子里的一家三口。

    以前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时侯,只道是寻常。

    现在这样再次在一起,经历了多少心酸别离,情非得已。

    “我们去用早膳,好不好?”

    桌子上大多是晚晚爱吃的食物。

    苏晚晚并没有多大兴趣。

    衍哥儿说:“娘亲刚醒的时侯只能喝粥和喝药,后来她也只喝粥,其他的东西都不吃。”

    陆行简心脏像被狠狠捏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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