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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杨稹顿时感觉鼻腔酸涩。

    别人一家好端端的。

    是他多管闲事,反而害得自已家继母出了事。

    妻子王氏最近对他态度也极其冷淡。

    可他究竟让错了什么呢?

    他不过是,担心一个弱女子在人群中被踩死而已。

    并无半点逾矩。

    然而。

    那个他本意想救的女子,神色如此木然,连一个眼神都没落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她或许都不清楚,是因为她,所以才会有这一连串的祸事。

    陆行简带着苏晚晚去杨廷的书房里坐了坐。

    杨廷虽然悲伤,但还是恭恭敬敬地接待了两位。

    甚至带着点语重心长:“皇上可是有意恢复后位?”

    苏晚晚本来淡漠的神色有些僵硬,微微蹙了一下眉。

    陆行简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抗拒,安抚地看了她一眼:“不急。”

    “晚晚身子弱,总得等她好些,再提这些事。”

    杨廷看着眼前这一对佳人的景况,再联想到自已的半生风雨。

    去书桌前提笔挥毫,写了一副字,送给两位。

    衍哥儿脆生生地念道:

    “一向年光有限身,等闲离别易销魂。”

    “酒筵歌席莫辞频。”

    “记目山河空念远,落花风雨更伤春。”

    “不如怜取眼前人。”

    他仰头看向陆行简:“爹爹,这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陆行简摸摸他的头,“就是要珍惜眼前之人。”

    杨廷轻轻叹息一声。

    他若是早些懂得这个道理,或许待喻氏会更好些。

    也不至于现在空自懊悔。

    衍哥儿一只手拉着爹爹,一只手拉着娘亲,懂事地“哦”了声。

    苏晚晚愣了一下,手慢慢抬起,揉了揉衍哥儿的头。

    衍哥儿眼眶热热的。

    好激动。

    娘亲好久好久没对他这么亲密了。

    娘亲是好起来了吗?

    他内心的愧疚,终于稍稍消散了一点点。

    回去的马车上,苏晚晚偷偷打量陆行简。

    陆行简看过来时,她又收回目光。

    这个男人,确实英俊,身形笔挺,气质优越。

    还很温柔。

    看到他的时侯,她总有种想靠近的冲动。

    然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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