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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。她带着妇女们给轻症患者发药、测体温,我则专心处理重症患者。到了傍晚,病人终于渐渐少了一些。

    游大夫,你得休息了。最后一个病人离开后,白晓翠按住我想整理药品的手,一脸严肃地说,你脸色跟纸一样白,再这样下去,身体会垮的。

    我摇摇头,还想坚持:还得准备明天的药……

    我们来。她朝门外喊了一声,几个年轻媳妇应声而入,都培训过了,分药、包药没问题。

    我看着她们熟练地按处方配药,惊讶得合不拢嘴:晓翠,你真是……

    别夸,我会骄傲的。她笑着推我,去睡会儿,这儿我看着。

    我实在太累了,也没再推辞,点点头,摇摇晃晃地走向后面的休息室。刚沾到枕头,黑暗便如潮水般汹涌而来,将我彻底淹没。

    不知睡了多久,我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在摸我的额头。那只手凉凉的,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温度,轻轻拂过我的额头。我勉强睁开眼,看到白晓翠模糊的身影。

    ……几点了我哑着嗓子,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。

    凌晨三点。她收回手,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,你发烧了,38度5。

    我想坐起来,却被一阵强烈的眩晕击倒,整个人又重重地跌回床上。白晓翠赶紧扶住我的肩膀:别动,我给你打一针。

    冰凉的酒精棉擦在臀部,然后是轻微的刺痛。我趴在枕头上,听见她收拾器械的声音,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。

    病人……怎么样了我虚弱地问道。

    都控制住了,新病例少了。她端来一杯水,小心翼翼地喂到我嘴边,你太累了,免疫力下降,才会发烧。

    我喝水时,她坐在床边,用湿毛巾轻轻擦我的脸和脖子。毛巾的温度刚好,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拂过,让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。

    晓翠……我抓住她的手腕,声音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深情,你也休息会儿吧。

    我不累。她想抽回手,我却握得更紧了。黑暗中,我们僵持了一秒,然后她的手指轻轻回握了我的。那一刻,我的心跳突然加速,掌心渗出细密的汗珠。白晓翠的呼吸似乎也变得急促起来,她很快松开手,站起身:睡、睡吧,我去看看药配得怎么样了。

    她匆匆离开,留下我一个人躺在床上,心跳如雷。刚才那一刻,我几乎以为她要……我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她刚刚的模样,心里乱成了一团麻。

    再次醒来时,天已大亮,我感觉好多了。起身走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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