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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你流了那么多血,抓着我的手腕说‘别怕’......她哽咽着看向林晚,小晚,你怎么能偷我的救命恩人的身份

    大厅死寂如坟。林晚盯着照片里林薇袖口的珍珠手链——那是去年她生日时,自己用第一个月工资买的赝品。真相如冰锥刺进太阳穴,她想起母亲临终前攥着她的手:薇薇是姐姐,你要让着她......

    厉总,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从冰窟里捞出来,现在后悔还来得及。

    厉景深的目光在两张照片间游移。林晚知道,他在对比自己锁骨下方的淡色疤痕,和照片里救人者的位置。当年那场车祸,她为了捡散落的文件冲进雨幕,被碎玻璃划伤的瞬间,是另一个男人推开了她——可那个男人的脸,始终模糊在记忆里。

    抱歉,厉景深突然转身,对登记员说,今天的登记取消。

    林薇露出胜利的微笑。林晚攥紧婚戒盒,指甲刺破掌心却感觉不到疼。她知道,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场闹剧,可当厉景深拽着她走出民政局时,她还是听见自己心脏裂开的声音。

    黑色劳斯莱斯在暴雨中疾驰。林晚盯着窗外飞退的霓虹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小腹。厉景深突然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转过脸:为什么要骗我

    厉总希望我骗你吗她反问,从你让人往我香槟里下药的那天起,我们之间就只剩交易不是吗

    他瞳孔骤缩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林晚第一次在他眼底看见动摇,像冰面裂开细缝,露出深潭下的暗涌。五年前那个雪夜,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,说跟我走,可最后却亲手毁了她的家。

    下车。他突然扯开车门。

    雨水瞬间浇透西装。林晚踉跄着站稳,发现自己站在半山别墅前——那是厉景深的私人宅邸,外墙爬满的常春藤在风雨中瑟瑟发抖,像极了她此刻摇摇欲坠的理智。

    从今天起,你住这里。厉景深撑着伞走到她面前,没有我的允许,不准离开半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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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软禁我林晚冷笑,厉总不怕我把你下药逼婚的事抖出去

    伞骨突然抵住她咽喉,厉景深俯身逼近,鼻尖几乎贴上她的:你以为我不敢林晚,你父亲的主治医生刚告诉我,他的心脏搭桥手术需要用最新的进口支架......可那种支架,全京城只有我能搞到。

    胃部一阵痉挛。林晚想起父亲躺在ICU的样子,喉间泛起苦涩。她仰起脸,任由雨水混着泪水滑落:厉景深,你真恶心。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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