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洞洞的,像一只只窥探的眼睛。

    一股浓重的福尔马林混合着铁锈和霉菌的气味,从门缝里飘散出来,呛得我直咳嗽。

    大门紧闭,上面挂着一块锈迹斑斑的铜牌,刻着杨氏解剖实验室几个大字。

    我感觉,这扇门背后,等待我们的,将是比永安百货更加凶险的挑战。

    第10章:杨日霖助手的破绽,高级AI的试探

    我和高飞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。

    我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,一股更加浓烈的福尔马林气味扑面而来,伴随着一股阴冷的寒意。

    实验室内部比我想象的要大,但也更加阴森。

    几盏昏暗的白炽灯悬在天花板上,光线摇曳不定,照亮了正中央一张冰冷的金属解剖台,以及周围一排排装满了各种器官标本的玻璃罐。

    那些标本在福尔马林溶液中浮沉,形态扭曲,看得人头皮发麻。

    欢迎光临,两位。一个略显沙哑的男声从实验室深处传来。

    我们循声望去,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、戴着金丝边眼镜,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,从一排标本架后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他脸上带着一丝职业化的微笑,但眼神却有些飘忽。

    我是杨日霖先生的助手,李明。杨先生今日身体不适,由我来接待二位。他自我介绍道。

    杨日霖的助手我心中升起一丝警惕。

    根据我的研究,杨日霖在上海开设私人解剖实验室期间,确实有过几位助手,但似乎并没有叫李明的。

    而且,眼前这个李明,给我的感觉非常……刻意。

    他热情地向我们介绍实验室的各种仪器设备,滔滔不绝地讲述着杨先生的丰功伟绩。

    高飞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,只有我,越听眉头皱得越紧。

    破绽太多了!

    比如,他指着一把解剖刀,说是杨先生当年最常用的,但我一眼就认出,那解剖刀的型号和工艺,至少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以后才出现的。

    杨日霖先生在四十年代末就已离世,怎么可能用上这种未来科技

    再比如,他谈到盖伦和维萨里在解剖学上的贡献时,居然出现了常识性的混淆,把维萨里批判盖伦的观点说反了。

    这对于一个自称是专业法医助手的人来说,简直是不可饶恕的低级错误。

    最让我确定他有问题的,是在我下意识吐槽了一句这福尔马林味儿也太上头了,呛得慌的时候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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