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背上小书包,兔子玩偶的耳朵里塞着清醒饼干——这是她坚持要带的武器。

    废墟前的杂草已齐腰高,苏晚踩到块碎玻璃,听见陆沉舟突然吸气:小心!男人扑过来护住她,西装裤膝盖处被玻璃划开道口子,露出小腿的旧疤痕——那是火灾时为她挡住坠落横梁的印记。

    爸爸流血了!糖糖惊呼着掏出湿巾,薄荷香的消毒棉片贴在伤口上。陆沉舟笑着揉她的头:这点小伤,比不上糖糖上次摔破膝盖勇敢。小女孩立刻挺起胸膛,展示膝盖上的星星创可贴——那是苏晚用饼干模具剪的。

    手札指示的地点在旧烤箱下方,陆沉舟用星星模具撬动砖块,露出个铁皮盒。盒内躺着支注射器,标签上写着薰衣草净化剂-实验体LZ。苏晚的心跳停滞,她想起陆沉舟母亲的英文名缩写,原来当年她为了救自己,竟用身体做了实验。

    妈妈快看!糖糖从盒底掏出枚珍珠耳钉,背面刻着CY——陈默母亲的姓氏缩写。陆沉舟的声音冷得像冰:她们早就知道净化剂的秘密,所以才会在糖糖出生后不断试探。

    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,陈默母亲的黑色轿车停在废墟外。女人戴着墨镜,耳后的薰衣草胎记在阳光下格外醒目:苏晚,把配方交出来,我保证不再伤害你们。

    糖糖突然举起饼干袋:坏奶奶吃饼干!特制的警报饼干在女人脚下炸开,脆米发出尖锐的哨音。陆沉舟趁机拽着苏晚躲进残垣断壁,他的鼻尖沾着草屑,声音却带着笑意:我们的小战士比警笛声还管用。

    混乱中,苏晚看见陈默母亲踩碎了注射器,紫色液体渗入泥土。陆沉舟立刻掏出净化喷雾:屏住呼吸!柠檬味的水雾中,女人咳嗽着后退,墨镜掉落,露出眼中的红血丝——那是长期吸入致幻剂的副作用。

    你们以为赢了她嘶吼着指向糖糖,那孩子的抗体早晚能提炼出更强大的致幻剂,到时候——话未说完,警笛声由远及近,陈警官带着特警包围了废墟。

    糖糖忽然指着女人的头发:奶奶的白头发里有星星!苏晚这才发现,对方的银发间夹着几根薰衣草茎,每根茎上都系着微型摄像头。陆沉舟的脸色瞬间煞白:原来我们的每块饼干、每次对话,都在她们的监视下。

    夕阳染红废墟时,苏晚在旧烤箱的砖缝里找到半块薄荷饼干。饼干上的海豚纹路清晰可见,边缘还有牙印——那是陆沉舟十八岁时咬过的痕迹。男人接过饼干,指尖轻轻擦过牙印:母亲说,这块饼干里藏着能对抗所有黑暗的力量。

    糖糖突然将手札放在废墟中央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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