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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口子,露出内侧的海豚刺绣——那是她三年前缝的,当时以为是给陈默的生日礼物。

    警笛声由远及近时,糖糖又睡着了,小脸上沾着奶油和咖啡渣。苏晚替她擦掉嘴角的饼干屑,闻到女儿头发上混着的陆沉舟的雪松味。男人站在警灯闪烁中,正在和陈警官说着什么,无名指终于不再避开任何按键。

    手机震动,陆沉舟发来条消息:【去老宅的密道里,有样东西想给你看】。苏晚抱着糖糖走进密道,墙上的壁灯投下暖黄色的光,照出两边陈列的海豚玩偶——每只都戴着星星领结,和糖糖的兔子玩偶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密道尽头是扇木门,门上挂着块铜牌:【星星烘焙工坊】。苏晚推开门,看见满墙的照片:十八岁的陆沉舟在烘焙教室偷瞄她,火灾后躺在病床上攥着薄荷糖,还有昨晚在废墟里替她挡雨的瞬间。

    这些照片……她的声音哽咽了。陆沉舟从身后递来块薄荷糖,糖纸内侧用铅笔写着:【每颗星星的轨迹,都是我爱你的形状】。男人的呼吸喷在她发顶,混着咖啡香和薄荷味:晚晚,从今天起,你的星星不再需要照亮别人,只需要照亮我。

    糖糖在怀里动了动,小手抓住陆沉舟的领带,奶声奶气地说:星星哥哥,糖糖要吃海豚饼干。男人笑了,左犬齿的缺口在灯光下格外显眼:好,我们一起做,这次不会烤焦了。

    苏晚看着他卷起袖子,露出小臂的烫伤疤痕,和自己的交叠在一起。烤箱启动的声音像首温柔的歌,薄荷香混着黄油味弥漫开来。她忽然明白,真正的星星从来不会坠落,因为它们早已在彼此的生命里,织成了永不熄灭的银河。

    第八章

    海豚饼干与神秘订单

    老宅的烤箱发出叮的提示音,苏晚戴上隔热手套,取出烤盘。糖糖踮脚张望,兔子玩偶的耳朵扫过陆沉舟的手背:星星饼干会跳舞吗男人笑着用指尖捏起块饼干,阳光穿过海豚形状的镂空,在小女孩脸上投下银亮的光斑。

    要先刷蛋液,再撒星星糖霜。苏晚递过裱花袋,看着陆沉舟笨拙地挤出歪歪扭扭的线条,想起他在实验室调配原料时的精准模样。男人忽然凑近,雪松香水混着黄油香:晚晚,你知道吗海豚的微笑是天生的,就像我看见你时的表情。

    糖糖突然指着烤箱玻璃:看!海豚在游泳!高温让饼干边缘微微鼓起,形成的弧度像极了跃出水面的海豚。陆沉舟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瓶子,往糖霜里滴了两滴——是从火灾废墟里提取的薰衣草精油,此刻却散发着清甜的薄荷香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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