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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会许你一世平安——因这世道本就乱。但我可以许你,若你愿与我并肩,我便断后路,为你杀出一片天地。

    我望着他,忽然笑了。

    谢王爷,你可真会说情话。

    我向来惜命,甘愿为你丢命的事,我只说一次。

    当夜风雪未歇,枕边悄然风起。

    那一刻,我们不再只是被命运推搡的人质夫妻。

    我们是彼此破局的钥匙,是风雪中的火。

    而就在我们握紧彼此的时候,宫中却传来一纸诏令:任谢珩为都察院左副使,暂理京畿兵马,入枢密院听事。

    这意味着:权柄加身。

    但也意味着:真正的风暴来了。

    枢密院听事,虽非宰辅之位,却实握兵权之重。

    谢珩一接旨,整座谢府便像被扯入一张无形的天罗地网中。朝中诸臣,有人祝贺,有人冷眼,更有人,开始试图探查我这个谢王妃的深浅。

    而我,不再甘愿只做墙后人。

    近日,宫中密折案忽有风声传出。朝堂暗地流言四起:有人借密折之名,转移边关粮饷,实为中饱私囊。

    王妃。谢珩将一份奏折递至我案前,你看看。

    我翻开一看,眉头顿时皱紧——这是上月兵部呈报之粮草分布清册,与我手中整理的京仓银账大相径庭。

    这账目被人动了手脚。我断言。

    你看得出来他问。

    我淡淡道:我自小随父理政,十岁时就掌过户籍。能唬住旁人,唬不住我。

    他看我的目光,忽然变得有些不同。

    你真是......让人一次次低估。

    我一挑眉:谢王爷是夸我还是怕我

    怕。他点头,笑意深沉,怕你将我这谢府真当战场,翻了天。

    已经在翻了。我回他。

    我命人去查银库出入之人,又翻查药房与兵部的往来账册,果不其然,查出银两去向多出一个燕岭卫,而那卫所,早已在三年前裁撤。

    假地名。我冷笑,这便是那位‘兵部侍郎’的胆量。

    谢珩沉声道:若我今奏皇上弹劾他,你可知后果

    当然。我站起身,拾起那封改过的密折,徐徐道,但我们不该急着打草惊蛇。

    哦

    让他再多调几次银米,我亲手将证据送到皇上御案之前,看他如何狡辩。

    谢珩望着我,神情少有的认真。

    姝婉。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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