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的望着舒意，手指抬起像是要指谁，又很快放下。

    落在镜头里，就像是他在思考中敲击了一下桌面。

    是我提出的。

    他换了个坐姿，正对着会议室大屏幕上的万寿AI恋爱模型图标。

    因为有个人跟我说，假如我工作太忙没空陪她，不如设定一个有我思想的AI，让她聊解相思。

    男人低沉如提琴的嗓音在会议室荡开，说出的内容引起小范围的骚动。

    除了万寿AI的核心团队，没人知道霍景琰当初主张研发恋爱模型的原因。

    谁能想得到，看上去冷心冷肺，外界传闻不近女色的霍二爷。

    居然还有这样柔情的一面。

    舒意有片刻的失声。

    因为，那句话是她三年前和霍景琰说的。

    她专注的目光涣散一瞬，脑海中浮现出三年前的霍景琰。

    那时候他说：舒小姐，AI是人类进步的阶梯，不是你的恋人代替品。

    她用指甲用力掐住指关节，强迫自己回到主持节目的状态。

    作为被采访对象的霍景琰反客为主，对她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