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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个人看着很是狼狈的对方,突然都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夏简兮笑着笑着擦掉了眼泪:“易子川,这应该是你作为摄政王最狼狈的一次了吧!”

    “你也没好到那里去!”易子川看着夏简兮眼角的泪,轻声说道。

    劫后余生的狂喜藏在疼痛的皮肉伤里,在安静的环境中一点一点的扩散出来。

    平日里每次遇上,都有几分正锋相对的两人,如今非常难得的,互相给对方包扎伤口。

    他们身上的衣服被割的处处都是破口,最后还是易子川牺牲了一件外袍,被夏简兮洗干净撕成布条,烤干以后,用来给易子川固定折断的锁骨。

    如此艰苦的条件,就算是边关也少有。

    摇曳的篝火下,易子川用怀里的帕子,沾了烧开的热水,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夏简兮的伤口。

    大约是细皮嫩肉的缘故,她的身上处处都是擦伤和淤青,虽然都是些皮外伤,但是明显看起来比易子川严重多了。

    血肉模糊的掌心,砂砾泥土混合着血液粘成肮脏的血痂。

    易子川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那双手,轻声说道:“疼不疼?”

    “疼!”夏简兮嘶哑咧嘴的说道,“都破成这个样子了,怎么可能不疼啊!”

    易子川抬眼看向夏简兮,手上的动作不免轻柔了许多:“那些杀手……”

    “应该是贺兰辞派来的!”夏简兮率先说道。

    易子川顿了顿,没再开口。

    “你死了,对他有什么好处?”易子川低着头,细细的擦着夏简兮的手。

    “我若是死了,将军府就没了后人,那将军府上的东西,自然会变成夏茂山的东西!”夏简兮垂着眼说道。

    其实,前世的时候,贺兰辞不是没有想过要杀她。

    只是,那样子,他能得到的东西太少了,毕竟,要等夏茂山的子侄继承以后,他才能从夏茂川手里得到一些残羹冷炙,这种为她人做嫁衣的事情,贺兰辞向来是不愿意做的。

    而这一次,贺兰辞知道,他祖母和他父亲的事情是夏简兮做的,便萌生了杀意,会下这样的手,也并不意外。

    “我们出事,外头现在应该已经闹翻天了!”易子川看着已经擦拭干净的伤口,轻声说道,“贺兰辞选在自己祖母出殡的日子里做出这样的事情,为的就是撇清自己的嫌疑,毕竟,没有人会用自己祖母的丧礼来谋算!”

    “他现在只怕比我们更害怕!”夏简兮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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