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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脸颊被他的指尖轻抚着,她看着这张令她痴迷多年的脸庞,脑中却浮现方才朋友圈的画面……

    惯来不忍扫他兴致的她,第一次冷着脸拒绝:“我不太舒服。”

    “来月事了?”

    “没有,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就别扫兴。”

    他低声冷漠打断她的解释,深眸卷起浓沉的夜色。

    沈轻纾知道他不愿就此放过她。

    在这段婚姻里,她始终是卑微迁就的一方。

    沈轻纾心口酸涩,眼里不禁涌上泪意。

    眼镜被男人丢到了床头柜上,男人大手掐住她精致纤细的脚踝……

    床头的小橘灯熄灭。

    卧室里陷入一片漆黑。

    感官被无限放大。

    一个月未见,傅斯言强势得可怕。

    沈轻纾反抗无果,最终只能咬牙承受着……

    窗外的雪越来越大,寒风呼啸着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沈轻纾浑身湿透。

    腹部有些不适。

    想起自己迟迟未来的月事,她还是张口道,“傅斯言,我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却不满她的分心,动作愈发凶狠。

    她细碎的声音不断被男人霸道的吻吞没……

    结束时,天未见明。

    沈轻纾累得意识恍惚,腹部闷闷地疼,不强烈,却也无法忽视。

    听到手机铃响声,她强撑着意识睁开眼。

    模糊的视线里,只见男人走到窗边接听。

    房间里太过寂静,能听见隐约传来的撒娇声。

    他对那头耐心安抚,但漠然不顾酣睡在侧的妻子。

    不久后,楼下传来汽车声。

    傅斯言走了。

    -

    第二天醒来,身旁的位置依旧冰凉一片。

    沈轻纾翻个身,摸了摸小腹。

    已经不疼了。

    手机铃声响起,是傅斯言的母亲,秦芳。

    “你马上过来一趟。”语气冷淡强势,不容她拒绝。

    沈轻纾淡淡应了声。

    秦芳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和傅斯言隐婚五年,秦芳对她始终不待见,沈轻纾习以为常。

    毕竟傅家是北城四大豪门之首,她虽出生于沈家,却是不受宠的弃女。

    她和傅斯言的婚姻源于一场交易。

    五年前母亲在一次家暴中因防卫过当杀死了父亲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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