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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今日竟被这洪水困住,束手无策!”他苦笑着,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“愁白了头”。

    无论他如何绞尽脑汁,军心就像断了线的风筝,再也拉不回来了。将士们垂头丧气,连站岗都无精打采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李乾仰望着天空,嘴角突然扬起一抹笑意。瓦片状的云朵在蓝天上缓缓飘动,这是天气转晴的征兆。

    “看什么呢?”裴厚靠在树上,懒洋洋地问。

    “明日可以渡河了。”李乾语气笃定。

    “噗——”裴厚嗤笑道,“这话副都护说了八百遍了,谁信谁就是猪!”

    “猪才不会信呢。”李乾转身对先锋营下令,“明日渡河!”

    “渡就渡吧”牛陶等人敷衍地应着,连眼皮都懒得抬。

    次日,虽然洪水消退了些,但河面依然宽阔,浊浪翻滚。裴厚等人对李乾的军令置若罔闻,李乾知道,此刻千言万语都比不上实际行动,他翻身上马,战马嘶鸣着冲向河岸。

    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,李乾毫不犹豫地纵马向河边奔去

    自从高仙芝稳定军心的办法失效后,唐军士气跌入谷底。

    士兵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,有的低声议论,有的愤懑谩骂,更有人对着滚滚洪水指指点点,脸上写满失望与怀疑。

    当李乾策马踏入河水的刹那,士兵们只是懒洋洋地投去一瞥,连惊讶的表情都欠奉。

    “快看,李先锋下河了!”

    “呵,连副都护都过不去,他能有什么办法?”

    “副都护向来算无遗策,这次竟被这条小河难住了”

    窃窃私语在军中蔓延,但所有人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漠然神情。

    靠在岩石上嚼草茎的李嗣业突然瞪大眼睛,嘴里的草茎啪嗒掉在地上。“兄弟!快回来!”他声嘶力竭地吼道,声音在河谷间回荡。

    虽然洪水已退,但湍急的水流依然令人望而生畏。李嗣业急得直跺脚,生怕这位挚友遭遇不测。

    “快来,该渡河了!”李乾回头招手,脸上带着从容的笑意。

    “渡河?”李嗣业差点一个踉跄栽进水里。他正要冲过去阻拦,却见李乾已调转马头:“看好了!”

    接下来的场景让李嗣业的声音戛然而止。他瞪圆双眼,只见李乾已行至河心,水面仅及马腹。

    这个发现让他呼吸急促,胸膛剧烈起伏,原来这看似凶险的急流,竟已浅到可以涉渡!

    “难道真的能渡?”李嗣业的声音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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