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基本为零啊。

    只能有独属于它的美学价值。

    那鉴定师叭叭了一堆，还是得到这样的答案，有些失望。

    毕竟这东西太稀罕了，超过了一定的界限，他们要收也比较谨慎。

    那老者听完，若有似无的眼神看向周屹川。

    征求他的意见。

    “保密是肯定的，有宝斋口碑在这里，你完全放心。”周屹川淡声开口，回答的却是陈今越的话。

    然后又转头问道，“估价呢？直接出售给有宝斋的价格，以及上拍的起拍价。”

    一群鉴定师，“......”

    了解了，老板的意思是可以收。

    而且好像不仅是可以。

    他甚至把自己放在了客户的位置，帮别人问价？

    知道陈小姐是有宝斋的老客户了，但不知道跟老板亲密到这种地步了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