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愣了好半晌,才哭笑不得地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你忘了我好歹也有官职,为陛下排忧解难,他老人家绝不好意思缺了我的俸银,偶尔再赏个什么的,攒起来也不少。”

    听他这么说,她到底是想起来了。

    府里近两年的账册上,确实没有见过他的俸银入账,那时她看出来了,但没好意思问,怕他误会自己还想管他的俸银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,他通过前几年的俸银,替侯府攒下了铺子、庄子和田地,靠这些每年的收成就足够侯府的开支,还年年有结余,这么算起来,他的眼光倒是极好的。

    回到侯府,姜隐开了库房。

    库房里攒了好些宫里头赏的料子,比锦绣阁的不知好了多少倍,她不过是觉得收了余佑安的银子,却拿陛下赏他的料子给众人做衣裳,有贪没银子的嫌疑。

    不过眼下她不这么想了,左右都是放在那里积灰,还不如做了衣裳,大不了她将银子拿出一半放入公账便是了。

    她挑了些合适的,送到了松鹤堂,跟崔太夫人说了这事,还特意以自己年轻不知城中哪个裁缝师傅好,打听了她的喜好,派人去同裁衣师傅约了时间。

    回院时,宣哥儿抓着她不放,太夫人便手一挥,将她连带着宣哥儿一同打发了。

    宣哥儿好动,进了她的院子就想与她收养的那条叫黑宝的狗玩耍。

    起初姜隐担心黑宝会伤着宣哥儿,可是这一人一狗竟是出奇的和谐,一个敢下毒手,一只温顺如猫,由着宣哥儿拉着它的一条腿拖来拖去的。

    宣哥儿十个月了,她刚来的时候,他正是满地爬的时候,如今就喜欢扶着东西摇摇晃晃地站立,一不小心就压在了黑宝身上,一人一狗摔个四脚朝天。

    姜隐也由着他,与芳云她们在旁看着笑,宣哥儿见状,咯咯笑得更大声。

    “翠儿,将房里的地龙烧暖些。”姜隐将宣哥儿从浴桶里捞出来,拿巾子一裹,忙抱着到了暖炉旁,与芳云一道儿替他穿衣。

    宣哥儿在她这里玩了一下午,衣裳都弄脏了,不洗干净还真不好意思还回去。

    姜隐坐在罗汉榻上,宣哥儿站着,双手扶着她的肩,身子一晃一晃地扭着屁股,害得两个女人穿衣穿出了一身的汗。

    忽地,宣哥儿身子一摇,一屁股坐倒。姜隐只觉得头皮一阵扯痛,身子下意识地跟着往下倒,这时才发现宣哥儿捏着她的一缕头发。

    “芳云,快,宣哥儿抓了我头发。”姜隐一手扶着宣哥儿,一手按着自己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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