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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很快,豆大般的雨点开始砸在玻璃上,裹在寒风中,与雷声一起呼啸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说,你没有误会呢?”杨斯年看着眼角还挂着泪珠的陶意,心疼地吻去那滴泪,小声呢喃道。

    如果他就是喜欢她呢?

    “什么?”酒精作用下,陶意已然困得睁不开眼睛,“算了,你明天再和我说吧,我好困,眼睛怎么睁不开”

    杨斯年: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看来……老天都不帮他,都不让他光明正大地对她说喜欢。

    一时间,杨斯年甚至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。

    趁着陶意喝醉酒表白,不管成功与否,等她醒来,都会认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。

    又或者是一个卑劣的胆小鬼。

    连表白都不敢光明正大地说。

    这样想想,她没有听到,似乎是目前来说,最好的结果。

    那天之后,陶意一直待在家里,没有去俱乐部。

    她在思考,现在这样的情况,她到底应该怎么做才好?

    思来想去,也没思考出一个结果。

    每天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活着,睡醒就开始坐在床头发呆,饿了就点外卖。

    也就只有晚上杨斯年回来之后,她才勉强打起一些精神。

    她不想让杨斯年看出她糟糕的一面,这大概是出于一种较劲的心理。

    而较劲的对象,还是她的妈妈孟佩女士。

    结婚对象是孟女士安排的,尽管杨斯年看上去和孟女士并没有什么交集,但最近陶意看他的眼神,确实可以说不那么和善。

    陶意知道自己这是在无缘无故地迁怒他人,但是她不想承认。

    杨斯年的无妄之灾他最近总感觉自己背后凉飕飕的,像是有人在暗中瞪他,但他每次回头,却发现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“明天你还记得是什么日子吗?”卧室里,杨斯年和陶意刚刚结束一场欢愉,杨斯年今天并没有急着抱她去冲洗,而是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,轻轻咬着她的耳朵,等待她的回答。

    他的呼吸充斥在耳边,陶意感觉浑身酥酥麻麻的,如同过了电流一般。

    这几天她每日都与杨斯年交缠在一起,稍微了解了他一些。

    他这个人,比最初她见到时的样子,还是有些出入的。

    初见的杨斯年冷静稳重,进退知礼,在人际交往上把握的分寸很精准。

    现在的他,有时候会有些狡猾。

    就像现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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