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李二,在赵予书的记忆里就是个好色的蠢货。
上辈子这人也纠缠过她,不过一直都是有贼心没贼胆。
唯一一次逼急了想对她用强,赵予书也发了狠,差点把他眼珠子给抠出来。
自那以后,李二就怕了她了,再也没敢去招惹她。
真想不到,乱拳打死老师傅,蠢人竟然也能使出如此有趣的蠢招。
一直以来把体面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大夫人,这次既丢了人又丢了脸,只怕是要气疯了。
赵予书忽然又想到一事:“那现在的马厩,有人清理了吗?”
徐孝之点点头:“有个叫白小娘的囚犯,领着其他女囚,主动把脏东西都给打扫了,不过马厩没有窗户不通气,里头还是残存着一股恶臭。”
这也是他会犹豫,让两母女今晚不回去睡的原因。
那马厩,他只进去了一下,都觉得要窒息了。
不敢想睡在里头的人,此时会有多煎熬。
赵予书点点头,示意自己明白了,若有所思看了眼窗外:
“若是这雨,一直下个不停,明日下得比今天还大,该怎么好啊?”
徐孝之觉得她异想天开:“若是如此,自然明日也是无法起程,又得继续耽误一天。”
顿了顿,他补充:“不过三小姐还是不要做这种念想,一般没有这样的好事。”
赵予书笑而不语。
回房后,柳小娘已经铺好了被子,虽然脚上还带着沉重的锁链,睡着没有在家里时舒服,可有一个干爽的环境,一张柔软干净的床,对她来说已经是很好了。
赵予书反锁好门,摘下头上的木簪,拆开之后,露出里面的铁丝,柳小娘疑惑地看着她,女儿最近一直以来奇奇怪怪,总是做出许多让她开眼的事,她现在已经十分习惯了。
赵予书对她神秘一笑,拿着铁丝走到她身边,对准了柳小娘脚下的锁链,铁丝插进锁孔,只三两下,咔嗒一声,拴着柳小娘双脚的锁扣就开了。
“这这这……”柳小娘瞪大了双眼,差点惊呼出声,又赶紧拿手捂在嘴上,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,水汪汪盯着赵予书,含情脉脉的表达着她心中的震惊和欢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