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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若是证据确凿,押送官府就是,何必送眼前来脏了我的眼!”

    一旁的常妈妈立刻上前,“夫人,这何大友烂赌成性!可老奴并未查到花房账本异常,这才是最大的疑处!”

    赵氏抬起眼来,“小小花匠竟还有这样的本事。”

    何大友立刻磕头,“回夫人的话,小的就是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用花房的银钱!”

    “这钱是小的婆娘……是芙姐儿的乳娘何妈妈同姜娘子借的!”

    常妈妈,“借的?姜娘子借了一百两??!”

    赵氏,“姜氏和姐儿的月银是多少。”

    常妈妈,“娘子十两,姐儿五两。”

    赵氏微微朝前倾身,“姜氏好大方,十两的月例,能借一百两给你。”

    她疾言厉色道,“说!钱哪儿来的!!”

    何大友一抖,心底打起鼓来。

    “是、是娘子借的……”

    常妈妈转头道,“夫人,这……”

    赵氏捏了捏鼻梁,“去请姜氏。”

    与其处理一个小小花匠,她倒想利用姜氏好好寻一下她那好婆母的晦气!

    姜时窈来时,何大友跪在花厅的门口,汗水浸透了后背的衣衫。

    她目不斜视地迈进花厅。

    “给夫人请安。”

    赵氏的脸色不虞,姜时窈是儿子当年自己抬的,这事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。

    可现在竟然越过她去,同那老太婆搅和在一起!

    她轻轻吹着茶盏,头也不抬,也不叫姜时窈起来。

    好半晌后,赵氏才缓缓抬起头来,“起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叫你来,就是想看看你姜娘子的生财道,十两的月例,还能给下人借一百两。”

    姜时窈低垂着头,“回夫人的话,妾只是内宅妇人,哪懂什么生财道。”

    “前些日子世子给了妾一些银子,何妈妈老家母亲生病,妾也看在她悉心照料芙儿份儿上才借出去的。”

    赵氏冷哼了一声,“我看你是攀了高枝,忘记了自己是什么身份。”

    这一瞬,姜时窈明白了赵氏故意寻她晦气,不是因为花匠的事儿。

    是因着周老夫人备寿礼不同当家主母商议,而是直接寻上她一小小妾室。

    她当机立断地跪下,“夫人明鉴。”

    赵氏扫了一眼老老实实跪在跟前的人。

    若非看她老实本分,早在爬显儿床的那日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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