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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说辞,看向蓝皇后轻声一哼,带着些许轻蔑来。

    随即又看向萧承桓,“家中丑事,让潞王看笑话了。”

    萧承桓行礼,余光扫在赵蘅惨白的脸上,后槽牙紧了紧,才开口,“既然事关我北秦叛党,便不是陛下家事。如今叛党余孽如意已死,卫世子之事的原委也清楚,此事大公主查清叛党有功,不如就将功抵过吧。”

    北秦叛党?萧承桓在颠倒什么黑白?那如意明明就是他的死士!

    赵蘅抬眼瞪着萧承桓,撞上萧承桓看着自己的眼眸,又立刻垂下眸子。

    安仁帝满意的点头,“既然如此,此事就此揭过吧!”

    他带萧承桓来,就是要让他看到赵蘅受罚。

    既然萧承桓说那如意是叛党余孽,并不是北秦细作,他便顺着他的意,让他看到南乐和谈的诚意。

    话音落下,他看向面无血色的赵蘅,一身宫装早就被血色浸透。

    安仁帝心口一阵抽痛,顿时满怀愧疚,“朱锦,给宁疆看看伤口。”

    坤宁宫的偏殿里,朱锦和宫女把赵蘅扶到床上,直到宫女走后,朱锦才脱掉她的外袍。

    朱锦看着背上斑驳的痕迹,从药箱里取出药膏来,挖出一大勺就往赵蘅身上抹,“呜呜呜,皇后娘娘怎么这么狠的心。明知道你有伤在身,还要下这么重的手。”

    朱锦自幼有父母姐姐疼爱,从来不懂为什么蓝皇后会这般对自己的孩子,从一进坤宁宫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。

    现下背着赵蘅,更是一边抹泪一边给她上药,“殿下,你受苦了。”

    毕竟是跟了她四年的小姑娘,赵蘅不忍心看她这般,说:“这有什么好哭的,战场上的伤比这要疼更多。”

    可朱锦却一时间没忍住,一边抽泣一边说:“可她是你的亲生母亲啊,怎么能这般对待自己的孩子呢?明明是你受了委屈,御前中毒的也是你,她怎么就帮着宁安公主说话!就好像宁安公主才是她亲生的”

    “嘘!”赵蘅反手捂住朱锦的嘴,小声说道:“这里是坤宁宫,不是大公主府。你这些话被人听了去,别说我保不住你,就算你亲姐姐来了也保不住你。”

    朱锦的大眼睛还在流泪,却乖巧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赵蘅这才放开手,又问:“父皇的身体如何?”

    朱锦摇摇头,继续给赵蘅上药:“算不上好。今日听大祭司说了,过几日元宵要请跳傩舞的来给陛下祈福。”

    果然,和前世一样,安仁帝已经病入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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