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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府中自有朱锦照料。”

    安仁帝想再说些什么,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,湿润的眼眶中满是愧疚,哽咽地摆摆手。

    他避开所有人的视线转身,往前走了几步,手掌撑在龙椅上,微微咳嗽了几声,无声地落下一滴泪。

    他是不是做错了?自己的女儿在阵前拼命厮杀,而他却想毁了她清白,他似乎并不是个好父亲

    而此时,赵茗不知道是被气的,还是难过的,早就泪流满面,“怎么会这样?她怎么会怀了玄枫哥哥的孩子”

    那她呢?她堂堂一国公主,在他心中算什么?

    卫玄枫被安仁帝关入诏狱,赵茗也上前为他说了几句情,但显然无用。

    赵怀稷被安仁帝留下来说话,萧承桓拜别后,便顺着出宫的路去寻找蘅。

    此时,柔骨香的药性已经完全消散,赵蘅独自一个人走在长长的宫道上,吹着冷风,只披一件白色狐裘。

    一回头,便看见那座富丽堂皇的金銮殿,天下皇权的象征。

    帝王之家,骨肉之情常被权谋所蔽,父子兄弟间猜忌横生,夫妻母子间亦难逃算计,情淡于水,薄如蝉翼,终是一场盛极而衰的孤寂繁华。

    她,本就不该顾念父女亲情,对那位权利之上的人抱有希冀。

    父皇,若是如此,日后她起兵之时,绝不会再心慈手软,再顾念生养之恩。

    她定将自己的弟弟扶上那张龙椅,为他守住南乐河山。

    冷风吹过她的耳畔,赵蘅不禁打了个寒颤,刚刚还算清醒的脑袋又越发的昏沉。

    报时的鼓声响起,赵蘅揉着额角,一个时辰将至,她这具躯壳要撑不住了。

    正当整个身子摇摇欲坠时,有人将她紧紧揽入怀中,熟悉的雪域紫檀香气萦绕周身,她迷迷糊糊地拽着那人的衣角,脱口而出,“殿下”

    身边的小太监想要上手去帮他一起扶着,萧承桓却不让他碰,自己抱着赵蘅往宫外去。

    小太监就这么看着敌国的皇子将南乐的公主抱上了自己的马车,还叫来朱锦郡主前来诊脉,不禁汗颜。

    想着此事还是不要传出去的好,不然自己的小命随时都会没了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赵蘅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。

    梦里是上一世的情形,朱锦死后,她已经被萧承桓囚禁东宫月余,直到有一日闲的无事,便混进膳房运蔬果的车驾偷偷溜出宫去。

    在上京城,她无处可去,便打寻人打听了上京城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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