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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。

    赵茗久居深宫,他不常见到,难免孤寂难耐,而那如意又是个知心可人,他第一次遇到她就沦陷在温柔乡里不能自拔,此后便花重金把如意养在烟云楼中。

    如意怎会是北秦细作?赵蘅又是如何知道的?

    赵茗冷笑一声,并不相信赵蘅说的话,“皇姐寻到人了?”

    “来人,把人带上来。”

    赵蘅一声令下,大殿外的紫鸢押着一名女子进来。

    那女子看了一眼卫玄枫,余光又看向旁边的萧承桓,整个人颤抖得厉害,咬了咬双唇,磕着头说:“陛下恕罪,公主恕罪,奴婢不知犯了什么错。”

    赵蘅嗓音冰冷,看向卫玄枫:“此人卫统领可认得?”

    她随即又看向安仁帝,“儿臣听闻卫统领时常出入烟云楼,便找人打听了一番,才听说卫统领在烟云楼养了个舞姬做消遣。儿臣原本和卫统领就有婚约在身,未婚夫君在外有了别的心思,女儿怎能不去瞧?恰巧,让紫鸢发现此女房中藏有皇城地图。”

    “这,这怎么可能?”卫玄枫面沉如水,脸色难看得像遇着鬼:“阿蘅,你莫要血口喷人,构陷我于不义。”

    赵蘅冷笑一声,捏着如意的小脸儿问:“不如你自己说,是与不是?”

    如意本来以为只是自己和卫玄枫的私情败露,才被赵蘅的人抓来审问。没想到赵蘅竟然搜出了那张她还未来得及送出去的皇城地图。

    眼看事情败露,如意便没有什么好藏着的,须臾之间手中抽出一把金钗向赵蘅刺来!

    “小心。”

    “阿姐!”

    几乎是同一时刻,赵怀稷和萧承桓都欲挡在赵蘅身前。

    好在,赵蘅反应迅速,向她一掌推去,被刮破的衣袖上露出一片满是疤痕的手臂,瞧着可怖极了。

    金钗划过的皮肤淌着血,血色里透着诡异的黑,新伤旧伤在她手臂上交织着,如同裂开的一道地缝。

    赵怀稷握着赵蘅的手臂,心疼极了,鼻翼泛起酸涩。

    他没上过战场,从小在宫中娇养着,也没受过什么大伤,此时看到赵蘅身上的伤,心里就像被划了一刀似的疼。

    这些伤都是因为他啊!

    若他身体康健,阿姐也不必替他上战场。

    萧承桓一脚踹在如意身上,他没想到如意竟如此莽撞,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刺。

    此时眼里的杀意再也藏不住了,低眸死死地盯着如意,冷漠的眼光能将人瞬间杀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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