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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说,我的老家有一位文人,他曾经说过类似这样的话:栀子花粗大,香气浓重,于是文人雅士以其为品格不高。

    栀子花却觉得:‘我就是要这样香,香得痛痛快快,你们管得着吗!’”出于对姨父仕途的考虑,谢诗屿还是含蓄地把脏话压下去了,反问,“不知宋司业喜欢什么花?”“我本偏爱玉兰,听你如此一说,倒是对栀子也有了几分兴趣。

    ”宋决明目光灼灼,似乎谢诗屿的策略没有奏效。

    她只能无言。

    “那不知谢小姐闲时都做些什么……”谢诗屿感觉此时说什么都是错,说静怕投其所好,说动又怕让他有意外之喜,她只好硬着头皮,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说:“没什么爱好,就喜欢发呆。

    ”心想:难道你一个国子监司业会看上一个脑袋空空的呆子?“在何处发呆?”“就……池塘前,树下……”宋决明点点头,说:“池光树影静无言,心似莲开自悠然。

    谢小姐的爱好果真高洁。

    ”谢诗屿哭笑不得:“宋司业真是好文采……”不行了,再聊下去待会就要被抬去民政局了。

    谢诗屿只好打开天窗说亮话:“宋司业,我知宋司业今日前来肯定是应了斐斐的要求。

    我知斐斐一片好意,也知宋司业少年才情,无人可比。

    但我只是御史夫人的侄女,宋司业是太师之子,我着实不敢高攀。

    ”宋决明一愣,缓缓低下头去,沉思片刻,说:“我不是被斐斐逼着来的,我自知木讷,不讨女孩子喜欢,谢小姐看不上我是自然。

    只是莫要将我比作那看中门第出身的俗人……”糟了,谢诗屿发现自己说错了话,伤了人心,不自觉脱口而出:“怎会,我不是那个意思,只是我自己害怕罢了。

    宋司业翩翩公子,光风霁月,哪有看不上的道理!”“真的?”他又抬起头,眸子又亮了起来,着实是一张好看的脸。

    她见宋决明似乎感受到了希望,这样顺着说下去可不行,连忙扯开话题:“以宋司业的性情才貌,怎会二十六了还未嫁娶?”犹豫片刻,他还是开了口:“你与斐斐交好,我便告知于你,只是你千万不可与她提起……”一听这话和斐斐有关,谢诗屿便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我母亲早逝,父亲虽官至尚书,后又被封为太师,可家中事务并不太妥帖。

    他对我妹妹过于纵容,久而久之,把她宠得无法无天,在建业,几乎无人不晓。

    我曾有过婚约,可那位小姐对斐斐颇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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