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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去准备。

    ”秋嬷嬷看着福伯离开的背影,有些嗔怪道:“都一整日没好好吃饭,老奴还是给你准备碗粥如何?加红薯的,这个时候红薯可甜了。

    ”生怕她不爱喝寡淡的粥一般。

    “好,秋嬷嬷做的我都吃。

    ”姜去寒甜甜应道,暗暗感叹秋嬷嬷和福伯简直将她当作自家孩子来宠。

    秋嬷嬷和福伯走远,姜去寒后知后觉身边还站着个男人,忽然觉得有些不自然,摸了摸鼻子准备开口。

    “那我就先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手臂就被轻轻握住,被带着往前走。

    “欸,去哪——”书房。

    姜去寒被容祁安排在椅子上。

    容祁朝她伸出手。

    姜去寒不明所以,容祁分给了她的手一个眼神。

    没想到被发现了,姜去寒露出一个被看穿的表情,慢吞吞地将双手放到桌上。

    用木柴磨麻绳的时候,麻绳同时也磨着她的手腕。

    早已被磨的血肉模糊,烂肉里还混着麻绳的丝,看着十分骇人。

    容祁微微蹙眉瞧她,仿佛在责怪她受了伤还一声不吭地藏着。

    她心虚一笑。

    容祁垂着眸很仔细地将混在里面的麻丝夹出来。

    尽管她已经疼到麻木得没有什么痛感了,还是能感觉到容祁的动作的很轻很温柔。

    烛火跳动,泛着温暖柔和的光芒。

    无言,却有一种温馨之感。

    姜去寒看着低头专注帮她处理伤口的容祁渐渐出了神。

    她终于领略到了,什么叫做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了。

    和前天晚上暴戾的模样完全判若两人。

    “嘶——”再麻木的伤口也经不起消毒的刺激。

    姜去寒痛的一张小脸都皱在一起,忍不住挤出两滴生理性眼泪。

    这是真在伤口上撒盐……水啊!容祁抬头瞬间,目睹了两滴泪的掉落,身型一僵。

    弄疼她了。

    手悬在半空中,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。

    姜去寒反应过来,不想让容祁觉得她太娇气,露出一个比哭还笑容,显得特别命苦:“也不是特别痛啦,没事没事,你继续。

    ”容祁顿了顿,伸出自己的左手,放在桌上,四指弯曲朝她勾了勾。

    姜去寒大脑空白了几秒。

    这是什么意思?脑海中闪过许多电视剧画面。

    是让她咬?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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