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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铺垫。

    她宋晩得了权势,不让步,就显得太不懂事了。

    宋晩望着眼前一直信任敬重的傅老爷子,只觉得浑身发凉。

    看似没人逼她。

    可无形中,脖子上已经被套上了重重枷锁。

    可他老人家不知道,她连傅靳琛都不想要了,会在乎宋总的职务?

    宋晩淡笑:“我没意见。”

    温淑华不敢置信地盯着她,“你真的愿意?”

    毕竟,没有哪个女人会受这份屈辱。

    她以为宋晩会哭着闹着拒绝。

    相比温淑华的震惊,傅老爷子却一副运筹帷幄的气定神闲:“小晚啊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
    宋晚没说话。

    傅老爷子又意味深长地谆谆教导:“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猫呢?小晚,靳琛早晚会收心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

    宋晩扭头,看向一副胜利姿态的温淑华,“这么多年,怎么没见公公回……”

    “宋晩!”

    一声呵斥突然打断她。

    傅靳琛攥住宋晩纤细的胳膊,将她从座椅上拽了起来,语气严厉地斥责她:“闭嘴!”

    他动作粗鲁,宋舞被拖起时带翻了老梨花木椅。

    动静挺大。

    惹来佣人们探头窥视,指指点点。

    宋晩站在那儿,狼狈又难堪。

    她的婆婆已经捏着手绢开始拭泪了。

    傅老爷子脸色也不好看。

    就像他费心调教多年的狗,突然发疯咬了人,怎能不气?

    手中的龙头杖在地板上剁了剁:“真是白教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由管家扶着离开了。

    温淑华气怒攻心,犯了高血压。

    傅靳琛搀扶她去堂屋的沙发上坐下,把两粒降压药送进她嘴里。

    又倒了一杯水递过去。

    温淑华生气地打掉他手里的水杯:“靳琛,你不知道这些年,我受了儿媳多少委屈?你刚才都看到了,她是要活活把我气死呐!”

    温淑华一边哭诉一边编排宋晩。

    宋晩望过去。

    与傅靳投来的目光在空中交汇。

    丈夫那双冷眸,锐利的像是一把刀,似要将她浑身皮肉一点点剐下来。

    宋晩知道,她犯了大忌。

    不该提傅靳琛的父亲傅景淮。

    傅景淮年轻时,舍弃恋人,为了家族前程,娶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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