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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穷追不舍。

    一人一狗从屋里跑向屋外,又跑过假山和鱼池。

    宋锦书站在二楼的阳台上,看着楼下被狗追着疯跑的沈砚清,“活该!让你偷狗!”

    “你偷人可以,偷狗不行!”

    沈砚清已是气喘吁吁,喊道:“宋锦书,你个毒妇,你谋杀前夫”

    嘴硬!

    这几年,贝贝被养得很好,油光水滑,精力充沛,一口气跑三个小时不在话下。

    眼见体力不支,沈砚清渐渐跑不动了,求饶道:“宋锦书,我不仅是你前夫,我还是你二哥!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将来嫁给大哥了,我还是你小叔子”

    “滚啊!”宋锦书抄起一盆水就泼下去!

    侮辱她就算了,侮辱大哥不行。

    她在沈家这些年,除了奶奶,就是大哥最疼爱她,真心的爱护她。

    就连婚礼当天新郎跑了,也是大哥在维护她的体面,给她保留了那仅剩的一丝尊严。

    大金毛找准时机,朝沈砚清腿脚踝处一口下去,精准切入皮肉。

    不深不浅,刚刚好。

    沈砚清惊呆在原地,不可置信,双手叉腰,“宋锦书,你真放狗咬我?!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觉得不公平,”女人顿了顿,轻笑道:“也可以咬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贝贝,让偷狗贼咬一口你的腿,妈妈给你吃大骨头。”

    大金毛乖巧地汪了一声,双脚并拢,端坐在沈砚清旁边,又伸出前爪到男人面前。

    “贝贝都把腿给你,你还不咬?”

    “算你狠!”男人一瘸一拐地走向黑色的保时捷,哆嗦着打开车门。

    “好走!不送!”

    宋锦书挥挥手,“记得打狂犬疫苗,否则,变成疯狗,概不负责。”

    车尾灯闪烁,一溜烟冲出院门。

    真是解气!

    宋锦书刚要回房间换衣服,汽车的引擎声由远及近,再次响起。

    “还不走?还想要我再放狗咬你一次?!”

    车窗落下,男人指尖的香烟忽明忽暗。

    沈砚清吐出一口烟圈,缓缓道:“明天是奶奶三周年忌日,妈让你回去一趟。”

    宋锦书愣了下,三年了。

    是啊,她和他三年了,奶奶也去世三年了。

    视线变得模糊,眼眶涨得生疼,她极力压着汹涌而来的情绪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不喜欢妈。”沈砚清猛吸一口,烟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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