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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谢家就跟着。”谢安宁把餐刀递给他,眼睛亮晶晶的,“我不会切,你帮我。”

    陆淮渊接过刀,动作利落地把牛排切成小块,刀刃在肉上滑动,发出有节奏的“沙沙”声,没一会儿就码好了整整齐齐的肉丁。

    “这么多年,没点情分?”他放下刀,挑眉看向她,“人家把你当救命稻草,你说扔就扔,就不怕她狗急跳墙?”

    谢安宁捏着叉子的手指顿了顿,抬眼去看陆淮渊。

    他语气轻松,好像只是在聊家常,但他还在试探她,想要摸清她的脾气秉性。

    陆淮渊话里话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,她这人做事太绝情,卸磨杀驴的手段太干脆。

    “她又不傻。”谢安宁冷笑一声,“知道我现在有你撑腰,她还要鱼死网破,除非脑子进水了。”

    谢安宁叉子狠狠戳进一块肉里,“本来我也想留着她,可你给她开的条件太诱人了!凭什么她能拿那么多好处?”

    一想到陆淮渊用钱收买刘妈的事,谢安宁就窝火,他给的钱实在太多了,刘妈不配,而且这相当于他又欠陆淮渊一笔。

    陆淮渊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,忍不住问:“她到底怎么得罪你了?”

    “你能受得了有人整天盯着你,像个24小时监控似的?”谢安宁放下叉子,神情认真,“就算她现在听话,以前干的那些事也不能一笔勾销,这种人留在身边就是个定时炸弹,早处理早安心。”

    谢安宁突然歪着头,一脸乖巧地问:“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心狠的人啊?我真不是故意针对她,实在是没办法。”

    陆淮渊伸手摸了摸她的头,轻声说:“我懂,你不该受这些委屈。”

    谢安宁扯出个苦笑,心里想,这世上除了周怀京哪有人能真正护着她,她只能自己为自己打算。

    她的世界里,也只相信周怀京。

    吃完牛排,她进浴室冲了个澡。

    热水冲在身上时,谢安宁低头看着锁骨和肩膀上的淤青,陆淮渊是属狗的,喜欢又啃又咬。

    她突然想起被谢丹来逼着用牛奶泡澡的痛苦日子。

    那么精心养在笼子里的“花”被人摘走了,谢丹来怕是要彻底发疯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,谢安宁套着陆淮渊宽大的白衬衫,下摆堪堪遮住修长白皙的大腿。

    她光着脚“恋恋不舍”的把人送到门口,靠近他轻轻亲了一下,“真舍不得你去上班。”

    蜻蜓点水的一吻,谢安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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