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绣的详细教程。

    “太好了!”江栖月欣喜若狂,废寝忘食地研究起来。

    幻境里的书籍不能带出,她只得把织布机的图纸花时间背下来。不过幸好,幻境里时间是静止的,无论她等多久再出来,对外界来说,都是一瞬间的事儿。

    直到了解得差不多,她才依依不舍地退出幻境,直奔杂货铺,买了大量棉线和绣线。

    这些原材料价格低廉,和成品布料相比,简直划算得不得了。

    “姑娘,你买这么多棉线啊?”

    杂货铺老板好奇地看着江栖月。

    长得这么好看,买的东西也这么多,所以老板态度好得出奇。

    “是啊,我要用。哎老板,这两种棉线价格怎么不一样啊?”

    “哦,这种贵一些的是今年的新货,更洁白也更柔软些。便宜的是陈货,你看,是不是有些发黄?”

    江栖月暗自思忖着。

    她都买成纯白的棉线,回去用草木染的方法可以拥有很多颜色。至于染完色,这一点淡淡的发黄根本看不出来!

    想到这儿,江栖月对老板说:“我要200文的陈线。”

    随后,她又去买了些笔墨纸砚,准备回去将织布机的图纸画下来。

    路过一个小摊,还顺便给孩子们带了几包糖果。

    出门时带的大背篓装得满满当当,手上还提着不少。

    满载而归的江栖月心情舒畅,走向牛车发车点。

    此时擦肩而过的马车上,秦彦看了江彩月一眼闭上眼睛,脸上隐隐闪着不耐烦。

    江彩月委屈巴巴地坐在一边,不明白为什么这和她想象的婚后生活不一样。

    秦彦之前对待江栖月的时候,那么温文尔雅,谈吐斯文。那天他们在花丛里,他也是很温柔地抱着自己,吻绵绵的,落在她身上。为什么现在就变了?

    大婚当天,她满心欢喜地嫁给秦彦,他却喝得烂醉,新婚夜都没圆房。

    翌日清晨她不小心睡过头,忘记伪造落红的元帕,大清早就被婆婆叫过去质问,受了一肚子气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糊弄过去,回去和秦彦撒娇时,他还不耐烦地甩袖离开了。

    这都要回门了,他还没碰过自己,态度也很冷淡。为什么,为什么呢?

    他难道不喜欢自己了吗?

    秦彦当然不喜欢她,他喜欢的一直是江栖月。

    江栖月可是有名的才女,弹琴跳舞,吟诗作赋,高雅又有情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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