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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今天踢毛毽子,因为衣服不方便,所以换了宫女的衣服,难怪他叫她小宫女。

    “九千岁,你怎么跑房顶上去了?”

    “我最近在找一个给我剥板栗的小宫女,爬得高,看得清。”他微微侧着头,用手撑着脑袋看她,语调里帮着漫不经心的随意,“找了这么久,总算是让我给找到了。”

    原来不是她撬了御厨那事,沈郁总算是放心了,“九千岁,剥板栗有什么难的?这宫里的宫女都会剥的,不一定非要找我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,可我觉得挺难剥的。”他伸出一只手,在阳光下白皙如玉,指节分明煞是好看,“千岁我剥了几颗,就把手给划伤了,伤在指尖,十指连心,又久久不愈,疼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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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郁虽隔得远,却也瞧得清楚,他的手白皙无暇,哪有伤口,“千岁这不是都愈了吗?”

    凤千瑜放下了手,又转头看向了她,他的唇本就带着艳丽的桃色,忽而又笑了,就如同枝头蓦然绽放的桃花一般,“手上的伤是好了,却也不敢再剥了,所以一直在找帮我剥板栗的小宫女……”

    沈郁才不是什么小宫女,她看了看周围,指着别处真的小宫女,“九千岁,这宫里的宫女都能剥板栗,不是什么稀奇事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凤千瑜的尾音里带着勾人的音调,他倚着手臂的姿态好像都变得撩人了起来,“可是她们都怕我,我一让她们剥板栗,就吓得话都说不清楚了,难道不是因为她们怕划伤了手吗?”

    “九千岁说笑了,剥板栗而已。”沈郁努力纠正着他的想法,正好旁边有两个小宫女路过,赶紧把她们叫过来,“你们过来。”

    小宫女们乖乖地过来了。

    沈郁指了指房顶,“给九千岁剥个板栗。”

    两位宫女一看到九千岁,就吓得跪在了地上,哭着喊着:“千岁大人!我们真的不会剥啊!您就饶了奴婢们吧!”

    沈郁惊得下巴都要掉了,不就剥个板栗吗?这难道还是什么绝活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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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凤千瑜缓缓起身,阳光把他的影子投在地上,笼罩了一片阴影,那把长剑都变得锋利了起来,有个小宫女当场就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沈郁好像听到凤千瑜在笑,“既然不会剥,那就走吧。”

    晕过去的小宫女立马就醒过来了,两个人头也不回地跑了。

    沈郁摇着头,实在是有些看不懂了,莫不是听了九千岁在外的传言,所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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