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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晋斐想起他那能把藤条都打断的娘,可是最要脸面的,若是让她在俞都贵妇面前丢了脸,她有可能会把他打出屎来。

    他顿时慌不择路,“那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所以我准备了这个……”沈郁从怀里拿出一份小抄,上面密密麻麻,写满了东西,“这些都是明天要考的内容,我都整理出来了,也给你抄了一份……”

    晋斐简直是感激涕零,正想抓住她的手感谢她一番,她直接塞他手里,抽身就走了。

    那落荒而逃的样子,还以为是害羞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晋斐揣着小抄去考试,抄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,一边抄一边想着等会儿要怎么感谢沈郁的时候,忽然有人踹了他的桌子,所有人都转头看向了他,他也茫然地抬起了头。

    然后便瞧见沈郁朝着他软软地笑了笑,“夫子,晋小公子手里好像有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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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然后夫子就看到了他手中的小抄。

    “夫子,你听我解释!”

    夫子一看便明白是怎么回事,不听他狡辩,直接就撕了他的考卷,“你跟我过来!”

    晋斐恨得咬牙切齿,想着他被告发了也不能让沈郁得逞,干脆以牙还牙,指着沈郁:“夫子!她手里也有东西!”

    沈郁站起身来摊开自己的手,还抖了抖考卷,以示自己的清白,临了还不屑地瞥了他一眼,“心中有贼,看谁都是贼。”

    晋斐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。

    夫子把他的娘请到学堂,当着众位俞都贵妇的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讲了一遍。晋斐当场就觉得自己要完了,回去之后,他娘打他整整打断了三根藤条,他躺了十天才勉强下床。

    从那以后,便是再也不敢招惹沈郁了。

    晋斐躲在太子爷身后,随便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赶紧溜,“我娘喊我回家吃饭,我先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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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剩下祁夙凛站在沈郁跟前,又想起之前不开心的事来,“你来干嘛?”

    “来拿编制图。”沈郁为公事而来,自然理直气壮,“皇上命我从旁协助,就算太子爷不着急,我也是要着急的。”

    他哪里不着急了?他都要着急上火了!

    “等着。”祁夙凛转身回书房,又想到那编制图还未临摹,“那图只有一份,你想要的话,只有去临一份。”

    沈郁点了头,复又看了看天色,好像有些晚了,等她临出来估计得留下来吃晚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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