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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对于医生的提醒,宋怀仁置若罔闻。

    医生叹了口气,拎着医药箱出去了。

    将门关上,姚慧芬站在外面。

    医生冲她颔首,“宋夫人。”

    已经入夏了,医生穿着短袖,姚慧芬却穿着长袖长裤,上衣还是半高领的,除了一张脸和一双手,整个人几乎遮的严严实实。

    姚慧芬看了他一眼,似乎早已见怪不怪,“怀仁又发火了?”

    “宋先生情绪似乎不太好,夫人您可以适当的劝解劝解。”

    姚慧芬冷笑,“我劝解?他能听我劝解吗?”

    医生:“……”

    外人都以为宋怀仁夫妇恩爱如宾,但他作为宋怀仁的私人医生却知道,这夫妻两貌合神离已久。

    对于宋怀仁来说,姚慧芬不过是个摆设,根本没实权。

    “你走吧。看见你就心烦。”姚慧芬不耐烦的摆摆手。

    这位医生是宋怀仁的个人私人医生,平常只给宋怀仁看病。

    宋怀仁正值壮年,身体上几乎没什么大毛病,但私人医生来的还是很勤,他每次来都是去阁楼给温久看病。

    可以说,他给温久看病的次数,远超宋怀仁。

    外人不知道,可在姚慧芬看来,这私人医生就是专门给温久请的。

    有一次姚慧芬身体不舒服,正好这医生在,宋轻雨就去请。

    医生是请过来了,也给姚慧芬看了病。

    却也因此耽搁了温久高烧。

    宋怀仁知道后,用鞭子把宋轻雨母女抽了一顿。

    当夜,只听母女两抱头痛喊的声音。

    那之后两个月,姚慧芬和宋轻雨都闭门不出。

    在家养伤,养了两个月。

    至今,姚慧芬的脖子上还有一道伤疤未能痊愈,这也导致她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穿衣服,再热的天,也都是穿半高领衣服,为的就是遮住那条疤。

    对姚慧芬来说,那不仅仅是一条伤疤,更像是一个耻辱的印章,永远的刻在了那里。

    姚慧芬抬手,隔着衣料碰触着那道疤。

    好疼。

    已经过去这么久了,可每次碰到这个疤,那晚的每一鞭还是鲜明如初。

    鞭子割过血肉,带出的血沫乱飞,皮开肉绽,痛的她想死。

    姚慧芬站在阁楼门前,伸手将门推开一条缝隙。

    隔着那道缝隙她看见温久像个死人躺在木板床上,宋怀仁就坐在床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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