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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可邹老大,却疯了。

    他含糊不清地对着我,说着当年的罪孽,怀里那只破碎了的娃娃已经被泪水浸湿了一大片。

    那是小时候他妈妈送他的礼物。

    里头塞着的,也是当年他追悔莫及发了疯之前,保存下来的妈妈的头发。

    11.

    凌晨一点半,四周静悄悄的。

    我紧张地捏着手,直到外头一阵缓缓的脚步声响起。

    有人推开了门,走到了我的床前。

    「嫂子嫂子」

    放在床头的空碗被收起,一双手从腰的两侧把我单薄的衣服从下到上掀起。

    我使命地闭着眼,一声也不敢发。

    冰凉的刀面划过我身体的每一寸,那人忙活了很久,仔仔细细地检查,才放下剪刀把我抱起。

    也许是嫌我太瘦,只剩一幅骨头架子,那人啧了一声,似乎不太满意。

    「快点,待会车就来了!」

    我悄悄撑开了眼皮,看见了木板上的那只奶山羊。

    等到邹老二把我放下了,老邹就和上次一样,两手撑开了羊的肚子。

    这次,我不仅真真切切地看清了里头的东西,还闻到了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。

    我未着寸缕地摊在木板上,任由两人摆弄,将我一寸一寸地往羊肚子里塞去。

    先从后腿,再到脊背,最后是前肢。

    羊肚里滑溜粘腻的触感,让我浑身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随着晃动,越来越刺鼻的气味一股股散出。

    「对了,这舌头还没剪呢!把剪子给我拿来!」

    老邹接过了剪子,让邹老二撑开了我的嘴,企图用两指把我的舌头夹出来,可滑溜溜的舌头像是一条泥鳅,愣是让他夹空了几次。

    「笨手笨脚的!我来!」

    老邹甩了甩手,拿起剪子,直接要往我舌头上刺来,可那剪子举到半空,突然掉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两人还没反应过来,就翻了白眼倒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惊魂未定,我全身发抖,缩在了羊肚子里。

    晚上的那顿饭,我偷偷加了点从邹老二药箱里顺出来的催眠药,谁知道这两人吃了,居然扛了这么久才睡着。

    「呕......」

    不知是恶心还是害怕,我爬出来后,对着秽桶狂吐了起来。

    门外,又有人走了过来,他大哭大闹着,手里还攥着那团又红又黑的棉花。

    「妈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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